七月都被他给说笑了,“花梨白,我什么身份难道自己不清楚吗?”
花梨白被她质问的一噎,“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的生生父母可能还在,他们可能也在找你,难道你这都不想去调查一下吗?”
看着架势是不说清楚,就不会让她走了。
“好,既然你们如此说,那就找个地方咱们好好说道说道,省的你们三天两头的来找我,请吧,三位。”
七月转身就回了之前的雅间,舒舒紧跟着她的步伐,偷偷的看着后面的三人,眼中思绪过多了。
不过这些,都不被人发现,他还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懵懂魔兽。
七月坐在主位上,一下子就掌握了主动权,“行了,你们可以畅所欲言了。”
这话说得极不客气,尤其是她直接坐主位的反应,更是让花梨白与沈涛这两个小年轻吃惊了。
原来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七月已经如此对他们不客气了,竟是连曾经的救命恩人都不尊重了。
倒是崆峒真君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好似七月无论怎么做都是对的,这就令人奇怪了。
作为最熟悉两人的花梨白,是最有发言权的,他心中那怪异的感觉又冒了出来。
然而作为崆峒真君的好弟子,他自是不会让自己师父跟她说着乌糟事的。
“你父母的事我也是在调查我们家的案子的时候发现的,你还记得那个收养你的海子吗?”
七月稍稍回想了一下,前后两辈子时间有些久远了,她还真是有些忘了曾经在一起讨饭的那些人了么就记得有个对她十分关照的叔叔,还有个十分照看她的小豆丁。
“我不记得你说的这些人了。”七月十分光棍的表达了自己的立场,大有你爱说不说的意思。
花梨白是真被七月这无所谓的态度给伤着了,难道她真的是要跟过往的一切都断干净吗?
然而心里在难受他也要继续说下去,“那个发现了你,并收养了你的海子,在你的身上曾发现了一个金锁片,我已经去派人带回来了,你要不要看看?”
七月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闭关之前这人还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这才半年就什么都查清了?
要说这其中没什么猫腻,又有谁回信呢?
七月不说话,场面就有些冷场了。
舒舒看着就讽刺的笑了一声,看着花梨白的目光简直要把他钉在二货的柱子上。
场面一时有些凝固,这会儿花梨白是真的不知该怎么接话了。
崆峒真君见自家弟子是真的在这七月身上栽了,认命一般的接口,“他也就是心急,这才有点消息,他就忍不住来告诉你了,七月你也要体谅他一番苦心,毕竟你们曾经是那般的亲密,他对你总是有些不同的。”
这不同是什么,他倒是没说,但是够令人遐想了。
这不舒舒这小奶狗就不知不觉的顺着他的话想多了,看着他们两人的目光都可以跟发现了情夫的丈夫了。
七月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是什么说得,这时候听这些挑拨的话做什么?
“真君不必如此,毕竟我曾经也是救过他的,他会这样做也是无可厚非,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这就是直接要了解这两人之间的缘分了,这可不是崆峒真君和花梨白愿意看到的,两师徒互相对视了一眼,一个倒是真心的难过,一个却是想着要再添把火。
“七月也不必如此客气,你的事自然也是梨白的事,这金锁的事咱们暂且先不提,就是那个海子传回来消息,说是这些年一直都有个人在寻找当年那个弃婴,你看,要不要回去查看一番,也好确认一下那人是不是的亲生父母。”
七月真心的腻味,这种不走心的骗术她都不稀得接话,可看着这师徒两个不惜用这种骗术也要把她骗走,她倒还真想看看这两人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了?
“真的吗?那我到时要回去看看了,你什么时候启程回去?”这话七月是对着花梨白问的。
咋然听到花梨白还以为自己是幻听了,再看她一直不错眼的看着他,才确认了她是真的在问他话。
花梨白激动的站起来,“只要你愿意,我们随时可以启程。”
这话也就他能说得出口了,放在沈涛,或是崆峒真君嘴里就不会如此急切了,反正他们都是走一步看三步的人,面对已经上钩的鱼儿有的最多的就是更大的耐心了。
显然,花梨白已经被七月的不确定和冷落给惊得有些杯弓蛇影了。
七月也是个利落的,既然有了决断当下就准备启程了,“既如此,那咱们就走吧,我倒是要看看那人到底是谁?”
七月这话中有话,不傻的人都听得出来,也就花梨白这个对自家师父信任无比的人才会什么都没察觉吧。
反正沈涛觉得这一趟,这师徒两个必有阴谋,不能让七月单独跟着他走了。
“既然遇到了,七七就算我一个吧,我还没去过你曾经的家乡呢,这一次倒是有机会去见识一番了。”
这人?七月笑了一声,“也好,不过你要做好准备,我们那里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凡人界,没什么好的。”
“怎会,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