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贵在站人群中,一双恶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齐子羽。
“可恶。”
帮忙出头的考生,被说的无地自容,皇上下的皇榜,他再争论,不过是更加丢脸。
“皇上褫夺了神医称号如何?柳副院首治愈了天耀国几十万人感染的瘟疫是不争的事实。”
“一个神医名号而已,要不是柳副院首,皇上的病能大半个月就能治好吗?”
柳丞相一派的考生,几人连番提出不同的声音,开始炮轰齐子羽。
“啧啧啧!”齐子羽如看蝼蚁一样看着他们,“几人为了维护一个欺师灭祖之辈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
众考生。
听着齐子羽的话,周围响起了小声的议论声。
陈平贵在听到“欺师灭祖”四个字时,脸色变的铁青,倒三角眼释放出恶毒的光芒。
“你什么意思?柳副院首欺师灭祖?他救天下百姓时,你才几岁?在此妖言惑众?”
“妖言惑众?”齐子羽勾起的嘴角笑得邪性。
“究竟是我妖言惑众?还是有人沽名钓誉,考场上见分晓。”
苏卿墨静静的听着,眼睛不离陈平贵。
感知到探索的目光,陈平贵收起眼底的恶毒,看向苏卿墨的位置。
“就你?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和柳副院首比医术,你是茅坑里点灯笼找死呢?”
有人看不惯齐子羽嚣张的样子,走出人群誓要与他来一架,凶神恶煞的样子,哪里还有医者该有的仁心?
“找死?”
齐子羽才不怕他们,正要反击,苏卿墨拦在了他的前面。
“我的徒儿为什么要是东西?做人不好吗?”
苏卿墨有一项技能,那便是护短。
让自己的徒弟孤军奋战,不是苏卿墨的个性。
“徒弟?”
听到的人,面露嘲讽。
“堂堂七尺男儿拜一个女人为师?”
“怎么?”
苏卿墨浅笑着,“不可以吗?”
“哈哈……”
“女子参加考试已经是丞相大人对你格外开恩了,你说他是你徒弟?你好大的脸。”
“我脸大不大我知道。”
苏卿墨安然的站着,目光看向那人身后的陈平贵,冷声道:“有人脸大我是知道的。口口声声说救了几十万百姓,不知道他的脸大不大?皇上亲自下的皇榜,某人说皇上掩盖事实。那我想问一下,皇上真的是你治好的吗?”
苏卿墨冷冽的眼神落在陈平贵身上,语气咄咄逼人,“十四年钱那场瘟疫真是你治好的?”
“皇上褫夺你神医的称号又假?还是说皇上冤枉了你?或者说,考场上你认错草药是你故意为之?”
苏卿墨来自灵魂的几连问,陈平贵猛得后退几步,恶毒的眼中满是慌张。
不过很快他就镇定下来。
礼貌的开口道:“是他们的不对,冒犯了夫人的徒弟,望夫人见谅。”
“见谅?”苏卿墨冷冷的看着,“如果我说不呢?”
“夫人,我是看在都是考生的份上好言相劝,若夫人执迷不悟,我只能让丞相大人行驶主考官的责任取消你的考试资格。”
陈平贵看着人模狗样,说话一套一套的。
苏卿墨才不买他的账。
“徒儿,天耀国是丞相大,还是皇上大?”
“在某些人眼里只有丞相,哪有什么皇上?”齐子羽含沙射影讽刺某些人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苏卿墨听了,很是赞同。
“的确。某人认了干爹,自己姓什么都改了,得亏了他爹娘将他生下来,为他得到不属于他的地位。”
论嘴皮子,苏卿墨是当之无愧的王者。
更何况?眼前的还是有着血海深仇之人。
“夫人,祸从口出,今天这么多考试听着,你诋毁丞相,我可以告你污蔑朝堂大臣。”
“污蔑大臣?”
苏卿墨不屑一顾的反问道:“徒儿,还有各位你们听到我哪句话污蔑大臣了?”
“没有。”
齐子羽大声道:“徒儿只听到某人口口声声说让丞相取消师傅的参赛资格。”
“师傅参加考试,皇上知晓都没有反对,天下之大莫非王土,某人没有皇上,眼里只有丞相。师傅不过好言相劝了两句,说起污蔑,某人才叫大逆不道。”
“你们……”陈平贵气得火冒三丈,也不在故作谦谦君子,本性暴露。
“黄口小儿,本官不与你们计较,倒是涨了你们气焰,敢拿皇上来压本官。”
“本官是不是被皇上褫夺的称号,不是你等小儿可以妄言的,丞相作为本次的主考官,他有权利决定人3任何一个考生的去留,本官可做督察。”
“本官?督察?”
苏卿墨闻言笑意爬上眼角,眼底却不带一丝温度,“入了考场,你不过是一个参加考试的考生,在这里比身份吗?这里比你身份高贵的比比皆是。”
“比如我。”
齐子羽坦荡的走到人群中,高举手臂。
“我!南宫雅之子,南宫洺之外孙,爹爹是大名鼎鼎的齐山,表弟是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