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药的林清珏很快进入梦乡!
苏卿墨在屋里点燃了安神香后,打开门往外走。
半个时辰醒不来,永远醒不过来了吗?
骆归留眼神复杂。
醒不过来,她是不是就是他的了?
“……骆归留?”
苏卿墨用手在骆归留眼前晃了晃。
“嗯?”骆归留快速回神,慌乱在眼底一闪而过。
“有事?”骆归留语气硬邦邦的问道。
苏卿墨眯着眼盯着骆归留看。
“骆归留,你没是吧?”说着伸手摸像骆归留的额头。
最近的骆归留不知道怎么回事,怪怪的。
“也没发烧啊!我喊你,怎么听不见呢?”
苏卿墨嘀咕着。
骆归留眸光微动,拿下苏卿墨放在他额头上的手,轻轻的握在手心。
“走吧!”
出门房门,整个宅子里都挂上了灯笼,灯火通明,大红色的,非常喜庆。
几株含苞待放的梅花,散发着醉人的清香。
院中有一处小亭,骆归留扶着苏卿墨坐下,将手里的披风披在她身上。
“墨儿……”
“嗯?”
骆归留欲言又止!
苏卿墨歪着头,越发觉得骆归留不正常。
“骆归留,你是哪里不舒服吗?可不能讳疾忌医。”苏卿墨打趣。
骆归留嘴角上扬,寒潭般的眸子好似天上的星空。让人不敢多看。
苏卿墨稳了稳心神,坐直了身子,“你今天怎么啦?在想什么呢?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骆归留目光落在苏卿墨身上,唇边笑意不减,“我在想你说的红包之事。”
“红包?哦!哦哦……对了,踏雪无痕赚了银子,大过年的,你这个当老板的是不是得意思意思?”苏卿墨做出数钱的动作,眼神灼灼的盯着骆归留。
看着苏卿墨调皮的模样,骆归留起了逗她的心思。
假意想了想,开口道,“我想想看。万斤草药,你给的设计图我要多久才能赚回来……”
“别……”苏卿墨已经知道骆归留要说什么了,忙站起来,捂住他的嘴巴。
“老板,我都欠了你一屁股债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还完,可不能再加了,再加我真得喝西北风了。”
软软的触感,带着淡淡的清香!
骆归留沉沦在唇边的美好里,还没来得及多感受会……
苏卿墨快速的放开,耳根通红。
“对……对不起!”
苏卿墨不好意思摸着自己的手,一时着急,忘了分寸。
“我……”
“你……”
两人同时开口。
“你先说……”
“你先说……”
两人异口同声。
骆归留眼底笑意流光溢彩。
苏卿墨这时方知道,自己中计……
“你……”
一声吼叫划破天际!苏卿墨怒气腾腾的,冲到骆归留面前,“骆归留,你个奸商!”
“哈哈……”骆归留笑出声。好听的声音仿佛洗尽铅华,直上九霄。
“奸商,奸商……骆归留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奸商。”
苏卿墨气的小脸泛红,跺着脚,想揍人的心思,蠢蠢欲动。
骆归留笑得极美,天下第一美男,名不虚传。
“笑什么笑?等宝宝们出来,抢了你的生意……哼!!!”
有人逗乐,等待的时间不会难熬。
梦境中。
书卷味浓郁的凤怡宫。
一池荷花开得正艳,一绝世美人坐在凉亭中,一粉雕玉琢的小男孩,老气横秋的在背书……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
小男孩摇头晃脑,背得认真。美妇人听在耳里,笑得格外温柔。
“煜儿,背得真好!”
“母后,君子好逑是什么意思?是像父皇那样,每晚求母后开门吗?”
小孩子童言无忌!
美妇人,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温柔的说道:“煜儿还小,等你长大,遇到心怡的女孩子不就知道了。”
“煜儿喜欢母后,母后就是煜儿心怡的女子。”
清风吹过,和煦的阳光照在母子二人身上,画面是如此的温馨和美好!
林清珏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
童真的孩子,过早的担起了一国之君的重任。究竟是谁之过呢?
……
时间过得很快!
半个时辰眼看着就要到了。
苏卿墨熄灭了安神香,静坐在桌子边,淡定的吃着水果。
不是她不担心,而是她对林清珏有信心。
外公的杂记里有写,大梦三生,原是一调香高手,过度痴情与死去的妻子,故而调配的一种让人产生幻觉的香料。
……后来不知道怎么流到外面,被人献给西陲的一位达官贵人,达官贵人为了升官发财,献给了当时的西陲的皇上。恰时,西陲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