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柳平贵。”林清珏哪里不知道苏卿墨的冤屈,他回京城的这些日子早就给打听好了。
“上门女婿?”苏卿墨讥笑,“还真是陈老头的种,和他一样当了上门女婿。”
“十四年前,京城确实来了一位神医,不过他的医术貌似就是个花架子,连最简单的风寒都能看成是不治之症。”
“先皇在世时,柳丞相作为辅臣,一手遮天,他说陈平贵是神医,没人敢提出反驳。直到当今的皇上登基,一次风寒,被误诊成不治之症,在陈平贵的医治下差点要了皇上的命,神医误诊,这不是落柳丞相的面子吗?为了不掉面子,柳丞相不得不牺牲掉自己庶出的孙女,招了陈平贵为上门孙女婿。”
“那陈平贵如今所任何职?”苏卿墨问。
“太医院副院首。”
“太医院副院首?”
林清珏点点头,“医者考试,柳丞相必定会为陈平贵作弊,入京十四年,陈平贵的医术有限,太医院掌管皇宫的疾病。柳丞相看重不是陈平贵的医术,而是留他在太医院密切的关注皇上的龙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