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戎大军,骁勇善战,自小在马背上长大,与我国的士兵体格上相隔悬殊,龙虎军常年驻扎在边境,对北戎大军了如指掌,能与北戎大军相抗衡的非龙虎军不可。”林清珏只字不提他是为了苏卿墨,让所有的误解全数归结与他的国家大义。
“你知我手里有龙令,直接找我拿不好吗?龙虎军只听龙虎符的号令,南宫大叔不是一样可以带领众将领吗?顾时年上了战场,我肚子里的孩子,往后谁来养?敲登门鼓,九死一生,我若离开了,你让舅母如何活?”
苏卿墨心疼顾秦氏,花一样的年纪守寡,不知何为被人宠,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丈夫死了,儿子上了战场,唯一在身边的外甥女,生死在阎王殿门口徘徊。
她一个弱女子,她怎么办?
同样身为女人,苏卿墨怎能将生活的重担压在一个不幸的女人身上?这样对她太过不公平。
“娘子肚子里的孩子,自然是为夫来养,我是孩子们的爹爹,有我在,娘子是不信为夫吗?”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苏卿墨的肚子大了好多,林清珏小心的抚摸上她的肚子。
苏卿墨侧身躲开,看向站在一旁的骆归留,“那晚的事,不管你们谁与我共度春宵,我的孩子,有顾时年养,不需要你们负责。”
“林清珏利用我,算计我,骆归留,你也同样。”
“骆归留你若不是要杀我,我不会让你知晓孩子的事。”
“我若没有看见林清珏背上的抓痕,同样不会告知他孩子的事。”
“林清珏算计着我身边的顾时年,想让他上战场。骆归留算计着我,逃避家庭的催婚。”
“我已经不知道孩子是谁的了,我就当他们没有爹爹,也不想他们与你们再有瓜葛。”
苏卿墨生气了,很是恐怖。
话落,不给两个男人说话的机会,转身回到小院,在客房里找到顾秦氏她们,吩咐周水生去借马车,离开礼部尚书府。
京城南门大街,是富人的聚集地,达官贵人,多如牛毛。
苏卿墨出门,骆炎刚好下朝回来,看到她们要离开,赶忙上前询问。
“姑娘这是要去哪?是不孝子欺负你了吗?”见苏卿墨脸色不好,骆炎自行认为是骆归留惹了她。
苏卿墨摇摇头,“多谢骆大人收留,民女在京城已经找到住处,就不多打扰大人了。”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打扰。不孝子呢?他怎么不见出来?”好不容易有个女子骆归留不排斥,骆炎怎么可能轻易让她离开。
更何况还身怀有孕。
昨晚他找个那个不孝子,不孝子告诉他,眼前这位女子肚子里的孩子,是他四个多月前,一夜风流的种。
想了女儿一辈子,知晓苏卿墨肚子里怀着三胞胎,三个总有一个是孙女吧?
不孝子可以不要,这个儿媳妇,怎么也得留下。
说着话,骆炎看到骆归留和林清珏快步的出来,上前对着骆归留一通怒吼,“不孝子,你怎么欺负我儿媳妇?她要离开?”
“骆大人,误会了,墨儿是林某的娘子,不是你的儿媳妇。”听到骆炎的话,林清珏好看的眉毛轻挑,额间有川字纹浮现。
“???”骆炎。
看着一脸懵逼的骆炎,林清珏不再与他周旋直接开门见山,“林某的娘子是骆大公子的好友,在场的人众所周知,林某是墨儿的相公。”
骆炎懵逼到耳朵嗡嗡作响,咆哮的问骆归留,“不孝子,林大人说的可是真的?”
“你骗你你老子说姑娘肚子里孩子是你的,感情是鸠占鹊巢。”
面对骆炎的质问,骆归留直接无视,走到苏卿墨身边,“女人,我在别处还有房子,我带你过去。”
苏卿墨点点头。
骆归留扶着苏卿墨上了马车,自己跟着走了进去,林清珏紧随其后,都来不及的骆炎道别。
离过年还有十三天,京城的每一条街道人山人海,哪怕现在天空中飘着鹅毛大雪,仍然不减进城办年货的百姓们的热情。
马车缓慢的行驶着,何初心在,三人保持着安静。
骆归留有些不自在,看到林清珏后,强忍着杀气,不让它外泄。
没有吃早餐,苏卿墨吃着马车上的点心。
何初心在一旁煮茶。
因为怀孕,苏卿墨喝着白开水,吃着可口的点心。
偶尔抬头看向两个相互看不顺眼的男子。
心里的那股怨气,似乎没那么强烈。
“林太傅,不知民女五叔的案子可结束了?”
陈老五对于苏卿墨来说,是家人,家人的案子,她比谁都上心。
“娘子,一定要和为夫这么生疏吗?为夫名讳,林清珏,你可以唤为夫清珏,或者相公,林太傅不是你该唤的。”林清珏纠正着。
苏卿墨当做没听见,“林太傅不该先回答民女的话吗?”
对于苏卿墨生疏的称呼,林清珏病娇的属性又出来作怪,“娘子不改称呼,为夫是不会告诉你关于五叔的任何消息。”
南宫大将军的案子,整个京城人尽皆知,骆归留不屑的开口,“林太傅是当骆某不存在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