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苏卿墨说成祸害,骆归留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有点沾沾自喜。
“女人,你是在变相的夸我吗?”
苏卿墨对着骆归留翻了个白眼,“我怎么不知道,原来你的脸皮这么厚?”
“那是你不曾用心了解我。”得到苏卿墨送的玉簪,骆归留心里喜滋滋的,比吃了蜜糖还甜。
看着比平时少了份冷冽,多了些许调皮的骆归留。
苏卿墨不明所以的盯着骆归留打量。
沁心的女人体香,温绵的呼吸,苏卿墨走一步,骆归留后退一步,心跳动的频率好似那狂躁的秋雨,雨打芭蕉的让人,红了脸颊。
“你……”苏卿墨一双好看的眼眸映在骆归留的眼里,略显苍白的红唇,散发着诱人的魅力,骆归留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我怎么?”苏卿墨似乎忘了眼前这个可是让她闻风丧胆的男人,嘴角带着三分笑意,一步步逼近骆归留。
“女人,你可知,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骆归留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勾魂摄魄的眸子,深情藏在眼底,脸红成熟透的草莓色。
微黄明亮的灯笼,雪花飞舞,洛州城夜市人来人往,无不被骆归留含羞带涩的神情给吸引,逐步停下,想看看他眼眸中的女子是何等姿色?
待别人打量的眼光看来,骆归留的眼神变的冰冷,与生俱来的气势,周身写着生人勿近。
骆归留眼神的转变,苏卿墨没在意,只是觉得骆归留戴上红色的玉簪,是如此的和谐,原来还有男人能把红色穿得发挥到极致,不魅,不俗,自有一股岁月静好,只待佳人的风华绝代。
三人在夜市上逛了一会,苏卿墨感觉有些累,早早的回家休息。
第二日一大早,苏卿墨精神抖擞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与之前的昏睡不同,这次苏卿墨虽然偶尔还是会孕吐,整个人清醒不少,一路上和顾秦氏她们有说有笑,看医书,指导何初心医术。
马车在路上走走停停,就这样过了十来日,在傍晚的时候,终于到了京城。
临近过年,傍晚的京城灯火通明,守城的官兵,看到骆归留招牌的面具,一溜烟的跑到尚书府去报信。
苏卿墨下车接受检查,坐了十来日的马车,好吃好喝的,肚子就像吹气球一样,明显的大了一圈,宽大的衣衫挡不住凸起的肚子。
何初心扶着苏卿墨,顾秦氏扶着胡娟儿,越接近京城,顾秦氏和胡娟儿脸上的愁容凝聚不散。
苏卿墨问过,都被顾秦氏以身体不适打发了。
顾秦氏是不是身体不适,苏卿墨是医者,她难道看不出来?
“骆大公子,请问这几位是?”守城的士兵例行公事的询问。
“家眷。”骆归留回了两字,侧目看向苏卿墨。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天下第一公子的家眷,检查的士兵不由的多看了两眼,目光接触到苏卿墨隆起的肚子,偷偷的余光撇向骆归留。
骆归留一身红,银制的狐狸面具,是他的专属打扮。看向苏卿墨的眼眸,柔情似水!
检查完,苏卿墨正要上车,一身穿藏青色常服的中年男人,从轿子里出来。
“不孝子,你给我站住,你还知道回来?”中年男子,声音洪亮,怒气中包涵着喜悦。
骆归留看向来人,修长高挑的身子将苏卿墨挡在身后,“爹!”
“你个混账东西,还知道我是你爹?”
“三年了,还知道回来?”
骆炎,怒吼着。
骆归留表情淡淡的,习以为常了他爹的狮吼功,“你有不止我一个儿子,回不回来没多大影响。”
“你……”骆炎气结,指着骆归留,瞪着眼睛恨不得吃了他。
“不孝子,你说的什么话?我是你爹,是你老子……”骆炎的吼声,震耳欲聋。
“小声点,谁都知道你是我爹,若是让你同僚看见,堂堂的礼部尚书,当街咆哮,明天准参你一本。”骆归留懒散的说着。
“怕什么,老子还不能教育儿子了?”骆炎吼着,眼睛突然看到骆归留身后的苏卿墨的衣角。
“不孝子,你身后藏着什么?给你爹看看。”说着,推开挡在前面的骆归留。
“咿……这位姑娘是?”骆炎诧异。上下打量苏卿墨,看到苏卿墨隆起的腹部,笑眯了眼,“不孝子,你小子……好好好……”
骆炎显然是误会了。
“走走走……回家。”
催促着,骆炎对骆归留刮目相看。
苏卿墨一脸懵逼的……
骆归留破天荒的没有和他爹顶嘴,扶着苏卿墨上了马车。
马车内,顾秦氏一脸的心事重重,苏卿墨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忽视了顾秦氏。
等苏卿墨反应过来,马车已经停到了礼部尚书府的大门口。
“他娘,快出来看看,不孝子带了儿媳妇回来了,还有孙女。”骆炎兴奋的高声喊着,脸上兴奋的红光满面。
苏卿墨,“???”
“骆归留,你爹……”苏卿墨吓得躲在马车里,掀开车帘怒视马车外骑着汗血宝马的骆归留。
“魍,赶车离开。”骆炎的操作,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