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太傅莅临,将公开亲自审理南宫大将军通敌叛国案和最近阳城闹得沸沸扬扬的盗墓案。
此话一出,不胫而走!
热心的百姓,自发奋勇的在阳城的中心广场开始搭建审案的案桌。
当朝太傅体弱多病,细心的百姓拿出自家的看家本事,在案桌周围拉起了围墙,点燃了篝火。
宅子里,苏卿墨沉默的站在墙角,林清珏身着官服站在陈老五床边……
就算苏卿墨再不乐意,也无法也没有权利制止陈老五知道自己的身世。
苏卿墨护犊子,重亲情。可,林清珏的话已出,再隐瞒也没有必要。
更何况南宫城一身戎装带着抬棺的人单膝跪在屋外。
南宫大将军的棺椁是证明他身份的东西,由一支上千的队伍严防死守在宅子外。
住在东街尾的百姓以为的鬼宅,原来是南宫大将军的祖宅。
他们夜夜担惊受怕的声音,原来是南宫大将军的英魂。
戒时,以往住过南宫大将军祖宅的人家,一个个与有荣焉。
见人就得瑟,他们曾有幸与南宫大将军共处一屋。
“林贤侄,不,林大人的意思是,草民……是南宫大将军之后?草民的爹爹死于土匪之手,先皇迫于压力给南宫大将军安了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满门抄斩了?”陈老五面色平静,嘴唇无色的样子,出卖了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陈老五自从上了战场,最是崇拜的人便是南宫大将军,励志此生要做南宫大将军这样的伟人。
谁曾想,自己崇拜了一生,偷偷祭拜的人,居然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陈老五哆嗦着嘴角,看向一旁站在角落的苏卿墨。
“卿墨丫头,林大人说的可是真的?”
林清珏陈老五或许信不过,苏卿墨陈老五对她很是信任的。
苏卿墨低着头,不敢看陈老五充满祈求的眼睛。
任谁都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
“五叔……我宁愿你不是。”
苏卿墨简短的一句话,直接承认陈老五是南宫大将军儿子的事实。
“这……怎么可能?”陈老五始终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他怎么可能是南宫大将军的儿子?
南宫大将军戎马一生,威名远播,他不过是一个被人不喜的废物。
他又如何能成为南宫大将军的儿子呢?
陈老五猛的摇头,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自己是在做梦。
“这怎么可能?不可能的……”陈老五轻声的低咛,如同疯魔症病人的前兆。
苏卿墨看着拼命摇头,双眼刺红的陈老五。
终是没能忍住,走近了陈老五床边。
“五叔,你还记得,我五岁那年为何会突然的变傻吗?”
“早上我还和你说好,要带兔子给你看。”
“晚上等你们再寻到我时,我已经奄奄一息。”
“五叔不是一直问我,我是如何知道你不是陈老头的儿子吗?”
苏卿墨轻声的问着,语气循循善诱。
陈老五眼神呆滞,心里已经隐约猜到了苏卿墨为什么变傻的原因了。
“为什么……?”猜到和从当事人口中得知是两个概念。
或许自己心里还抱着一丝幻想,陈老五机械性的询问。
苏卿墨眼眸中的璀璨星河变的黯淡无光,陈老五的样子,她看在眼里,眼角余光瞟向对着她一脸歉意的林清珏。
直接将林清珏眼眸中的深情无视的干干净净,对他的好感,降到了负数。
不管林清珏接近自己出于什么目的,他利用自己,苏卿墨认了。
在,她告诉过他暂时不要告诉陈老五身世时,他背着自己,让她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利用的彻彻底底。
南宫大将军冤死,他都死了十年,在乎这一时半刻吗?
明知陈老五身有残疾,刚结束了陈家人的摧残,好不容易要跟着自己过几日安心的日子,结果又要面对这残酷的世界。
命运对陈老五是何其的不公……
“五叔你还记得我小时候常常抱给你看的小兔子吗?”
“那天,它跑到陈老头和陈王氏睡得屋里,我在他们的床底找到它。亲耳听到他们说你不是他们的亲生儿子,是他们在赶集回来的路上捡到你的。”
“捡到你时,你身边有一个身负重伤的男子,他答应每个月给陈老头他们送十两银子,让他们好心的收留你。”
“那时,恰逢陈雪儿出生,他们抱里回家谎称生得是龙凤胎。”
“陈王氏心肠恶毒,陈老头心如蛇蝎,将五叔抱回家后,觉得一个月十两的银子填不饱贪婪的嘴脸,第二日就将你丢到了大青山。”
“反正那人也不知道你是生是死,哪怕你死了,只要那人不知道,便会永无止境的给他们送钱。”
苏卿墨回忆着原身的记忆。
陈老五静静的听着,半响才沙哑的开口,“所以,卿墨丫头是知道了这件事被他们给打傻的吗?”
“不是?”苏卿墨摇摇头,“我被他们打傻,是知道了另外一个天大秘密。”
此时的苏卿墨整个人笼罩在寒气中,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