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何掌柜的。”
苏卿墨喂着林清珏,要搬新家,面对林清珏都不紧张了,笑嘻嘻的和他话家常。
“顾时年怎么进牢房了?他犯了什么事吗?”
林清珏温柔的问着,眼里满满的都是幸福。
听到林清珏的话,苏卿墨脸上的笑意扩展到眉眼。
“阳城出现了盗墓案,知府大人能力有限,顾时年一生气将他揍了一顿,被他关进大牢了。”
“小舅子被关进大牢,墨儿还这般幸灾乐祸,看来秦慕淮有得苦头吃了。”
秦慕淮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秦尚书的宝贝嫡子,要他吃喝玩乐还行,查案这活,不适合草包。
身在朝堂多年,再两耳不闻窗外事,秦尚书三天两头的在大街上上演“父慈子孝”的戏码。
作为太傅的他,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耳闻。
“墨儿,秦慕淮有没有欺负你?”林清珏突然问了一句。
“没有,就是他太笨,和他说话,有点废脑子,早上被顾时年揍得鼻青脸肿,中午又嘲笑骆归留和他一样肿成猪头脸,又被骆归留打了一顿,现在估计,肯定,还会被骆归留揍。”
闻言,林清珏停下喝粥,幽静乌黑的眸子里,释放着不易察觉的寒意。
“骆归留是谁?他也被打了吗?”林清珏假装不知骆归留的身份,问着苏卿墨。
苏卿墨诧异,“你不认识骆归留吗?三个多月前,我药倒的另外一个人男子,就是他啊!你不是和他一块吃饭的吗?”
原身的记忆中,原本原本要下药的人就是骆归留,那日她误闯进百花楼,看见一男子带着面具在房间里自由自酌,样子好不潇洒,散漫。
她躲在不远处,看着他离开后,偷偷的将药粉倒进他的酒壶里。
药粉无色无味,一旦入腹,不与女子欢好,定爆体而亡。
原主在屋外的躲到天黑,听到屋里有交谈声,后又听到开门离开了声音,她才进入房间的。
难道,记忆中的影子,不是林清珏?
苏卿墨想到这,放下手里空掉一大半的碗,扒开了林清珏的衣服,查看他胸口的位置。
清晰可见的牙印映入眼帘,苏卿墨迷茫了,难道原身的记忆出了问题?
“清珏,你和我说过,你尚未婚配,你胸口的牙印是怎么来的?”苏卿墨乱了,脑子嗡嗡的。
原主坑人就坑人吧!别记忆也弄错了啊!
她这些日子,不就闹了个乌龙,让林清珏无辜的背了黑锅?
话都说出去了,那该怎么办呢?
“那个清珏,你先在客栈休息,我卖几株草药,连夜送你出城。”
只能这样了,想起自己干得乌龙事,苏卿墨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
颤颤巍巍的放开林清珏的衣服,苏卿墨两眼无神的起身。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失落什么,心有点疼。
像是有人拿着小锤子一下一下的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