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见过轿子里面的人,不过隐隐约约好像听到轿子里有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时间太久,我也记不清了。”
苏卿墨的话落下,林珏全身入掉进冰窟,“墨儿可还记得你进京告状是几月?”
“三月。”这个问题,苏卿墨在林珏话落之际,冲口而出。
“轰……”林珏脑子里的画面定格,摄人心魄的眼眸,似水流年般的盯着苏卿墨。
“墨儿,为什么确定是三月呢?”林珏强压下呼之欲出的答案,问道。
“二月殿试,三月三踏春节,新科状元,会在集市上路过,我就是那天拦轿的。”
这个日子原身的记忆非常清楚,外公在世时告诉她,三年科考,每次三月三踏青节这天,新进的新科状元,便会踏马游街,让世人瞻仰新科状元的风采。
“嗡……”闻言,林珏脑子嗡嗡作响,握住苏卿墨的手如滚烫的岩浆,快速放开。
“墨儿,为夫有些累了!先回房休息。”林珏可谓是落荒而逃。
今年是戊申年,距离辛丑年七年有余。
辛丑年,新科状元,林清珏!
不正是自己吗?
林珏稳住身形,压制住心田的波涛澎湃。出门前,余光看向,坐在灶堂门口小小的身影。
林珏不同寻常的举动,苏卿墨心大的没有放在心上,听到林珏说累了,立马点头,让他快回房。
厨房里熬着药,苏卿墨端了一碗进屋。
林珏靠坐在床头,神情呆滞的看着手里的纸张。
原本写着契约书的三个大字,换成了苍劲有力的婚书。
听到开门声,林珏忙收起手里的纸张。
“林珏,你不是说累了吗?怎么不躺下休息?方才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是不是背着我藏了什么好东西?”
苏卿墨端着药进来,刚好看见林珏藏东西的模样,笑着打趣。
“你刚刚完拔毒,需要休息,天冷,寒气入体,我可救不了你。”将手里的药碗递给林珏,苏卿墨瞟见枕头下压着的纸张,眼里闪烁着狡异的光芒。
林珏端着药碗,将苏卿墨的小心思尽收眼底,小口小口的饮着碗里的药汁,眼眸里是大地春回,万花齐放的深情。
“林珏,你快喝药,喝了我给你把把脉。”苏卿墨做坏事,心里难免会有些紧张,眼神游荡,就是不去看林珏压在枕头底下的纸张。
闻言,林珏性感的薄唇,饮药汁越发的慢了。
看着林珏的薄唇,苏卿墨脑子里突然浮现出用口给他喂药的场景。
喉头进了进,一股如火烧的热气直冲苏卿墨的脑门,蜡黄的小脸,“腾……”的一下子,如煮熟的虾子。心跟着“砰砰……”乱跳。
“墨儿,为夫好看吗?”
不知何时,林珏已经喝完了碗中的药,眼含笑意的盯着苏卿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