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墨进入悦来客栈拿了她昨天买的油纸伞和瓦罐,面无表情的走到城门口。
银针没买成,惹了个恶魔,坐在回家的马车上,苏卿墨摸了摸脖子。回家该怎么给家里交代脖子的事?
玲珑阁,三楼雅间。
骆归留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神情暗淡,若有所思。
“骆归留,我和你说话呢。那个拿匕首划破我娘脖子的姑娘你是不是认识?”
“你该不会就是扇你巴掌的那个人吧?”
秦慕淮斜躺在雅间的软榻上,撑着脑袋,吃着橘子,随口说着。
骆归留不答话,一直盯着自己的右手发呆。
活了二十三年,头一次因为一次心跳,让他手足无措,脑子失去了思考。
“哎~归留,我和你说话呢,你聋了?”
见好友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秦慕淮坐起身,拿着橘子边吃边走到骆归留面前,用力的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在想什么呢?你的手有什么好看的。”
坐在骆归留对面,秦慕淮放下橘子,学着骆归留盯着他的手看。
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秦慕淮没看出半点名堂,“骆归留,你受伤了?还是中毒了?盯着你的手,看了半个时辰了。能看出花来,还是怎么?”
与骆归留认识二十年,秦慕淮这还是第一次见骆归丢了魂似的,对他的话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