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州军的铁骑狼狈不堪地逃离向阳镇后,见到后面没有万陵县的官兵追来,才稍稍休整了一下。
等休整完毕后,才发现这次和万陵县官兵的第一次交锋,雍州军竟然损失了两千名骑兵。
如果这样离去,回去后如何向三皇子交代,雍州军的将领也是一筹莫展。
但是就有人献计说:“既然万陵县早有准备,那我们还不如拿其他县城开刀!”
众人也是纷纷赞同,只有对其他县城大开杀戒,才能挽救他们刚才的损失。
正在这时,有人发现前方树林处有人影晃动,雍州军大喜,以为是万陵县的老百姓在此躲藏,所以立即挥军追击,但是他们深入树林之后,却遭到了一阵猛烈地射击。
雍州军骑着战马在树林里来回冲突,不但行动不便,目标也格外明显,死伤越来越惨重。
正在这时,树林里擂起了冲锋的战鼓,数万万陵县的士兵从树林里杀了出来,把雍州军包围了起来。
雍州军将领哪敢恋战,领着自己的亲卫队一路搏杀,跌跌撞撞地冲出了重围。
三四千名雍州军士刚狼狈不堪地逃出了万陵县的地盘,又遇到了从其他县城来援的万陵县官兵。
虽然从其他县城支援的官兵并不多,但是雍州军在几次厮杀之后,也是疲惫不堪,根本就不敢交战,又丢下了上千名雍州军的尸体,才逃出了万陵县官兵的包围圈。
等雍州军的先锋军最终逃到雍州军大营时,才发现整个先锋军只有两千多人逃了出来,其他人不是死在万陵县官兵的拦截下,就是在逃亡中走散了。
李昌宪看到阿布达和臧朝元得胜归来,也是非常高兴。
“我们本来以为这支雍州军不好对付,但是那想到这么不堪一击。”
臧朝元笑着道,“早知如此,我们就不应改和雍州军对战了,直接用炮轰击他们。”
阿布达摇头道:“不对,如果你不用方阵拖住了雍州军,哪里有时间在他们逃跑的路上设下埋伏?”
“我们损失大吗?”
李昌宪关心地问道。
“还好,我们阵亡了一千多士兵,但杀死了雍州军近六千多人。”
阿布达说道,“这次让雍州军吃了亏,让他们不敢轻易对万陵县发动进攻。
趁这段时间,我们也有充足的时间来布置我们的防线。”
李昌宪赞同地连连点头。
“我们这次捉到了多少战马?”
“一共抓捕了不到两千战马。”
阿布达苦笑着说,“大部分战马都遭受了箭伤,恐怕要养一段时间才能给我们的骑兵使用。”
“有总比没有要强得多。”
李昌宪笑道,“等把雍州军赶走后,我们也要从外面多引进一些战马,万陵县也必须有自己的骑兵。”
虽然这次交战,打败了雍州军,但是众人都很清楚,这是万陵县的官兵利用雍州军不熟悉万陵县的地形,靠偷袭才赢了雍州军。
如果正面交战,雍州军不一定会吃亏,而万陵县的官兵也得不到任何便宜。
雍州军大营内,三皇子看着失败而回的先锋军,很是大怒,一边大声地咒骂着万陵县和李昌宪,一边用鞭子猛抽着逃回来的先锋军将领。
“耻辱,这是雍州军的耻辱!”
被鞭抽的两位雍州军将领低着脑袋不敢做声,也不敢躲避三皇子的鞭打。
“殿下,胜败乃兵家常事,这也怪不得他们。”
谋士陈柏凡在一旁劝道,“把他们打死也解决不来事情,还是暂且饶过他们,让他们戴罪立功就是。”
“想不到我们出兵的第一败就败在万陵县官兵的手里,我真咽不下这口气!”
三皇子虽然放下了手中的鞭子,但是还是不解恨地骂道:“当初我对李云鹤百般呵护,想不到他最后也背叛了我。
现在他的儿子又挡在雍州军进攻的线路上,杀伤了我这么多的士兵,这个仇我以后一定会报的。”
陈柏凡小心翼翼地安慰道:“殿下,为什么不能化干戈为玉帛,派人和万陵县议和哪?”
“议和有用吗?”
三皇子冷冷地笑道:“你以为我会像二皇兄那样软弱,我只认武力才能夺取天下。”
三天后,李昌宪和阿布达等将领正在军中大营内紧急商议军情。
这三日来,三皇子好像发了疯似的,接连占领了岭南府周围的县城,李昌宪不得不让派往各县的万陵县官兵都撤了回来。
“大人,岭南府再次发来急令,要求万陵县前去救援!”
李昌宪面不改色地看着岭南府派来的信使,也是十分头痛。
不是他不想出兵,而是摸不着三皇子的进攻方向,一会进攻岭南府,一会攻击岭南府下属的县城。
李昌宪考虑了好久,最终摇头说道:“你还是下去休息一下吧,等我们商议好了再说!”
那个信使跪在地上不起来,依然向李昌宪求助:“大人,如果你不支援岭南府,岭南府真的撑不住了!”
“雍州军这几天一连攻城三次,如果不是井指挥使带兵挡住了,恐怕岭南府城早已被攻陷了!”
李昌宪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