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就觉得你有点眼熟,刚才离着远没看清楚。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有些印象。”
李教授又看了几眼丹丹,然后把目光聚焦到天花板上,嘴里念叨着:“靳川……靳……川……哎哟,对对对,我都快忘了他叫这名字了。”李教授又把头看向丹丹,“你是说二十多年前那个咒法系咒法维护专业的靳川啊。他第一年表现还不错,可是暑假之后突然换了专业,去了学校新开设的策法系,因为当时也是刚开设这个领域的学科,急需人才,我就批准了。哦对,他还改了个名字叫靳奕耽。但后来怎么样了,我就没再过问了,毕竟都不在咒法系了,平时也见不到。”
听完李教授的答案之后,丹丹泪流满面,她连连鞠躬致谢,“谢谢您,真的,您……”丹丹有些泣不成声。
“孩子,你太客气了。别激动,来擦擦眼泪。”李教授说着递给丹丹几张纸,“策法系,现在得叫策法学院了,当初靳川的老师啊,姓康,也住这个楼,在303号,我们这个楼是学校的职工房。不过今天都这么晚了,你可以明天等他下班的时候再去找他。”
丹丹激动地无以言表,一个劲地点头,“谢谢您,我不打扰您了,祝您松柏长青。”
“哈哈哈,好,那,我就借你吉言了。”李教授微笑着和丹丹挥手道别。
丹丹回到了住处,躺在床上,猜测着靳川之后的去向。“靳奕耽……奕耽……”丹丹陷入了沉思,她实在是想不出靳川对自己是什么样的感情,这个“奕耽”究竟是“忆丹”的谐音,还是“被对弈耽误了终生”?他究竟是心中仍旧没有放弃自己,还是对自己表示了怨念呢?丹丹心里越想越乱,不过她更倾向于是第一种,充满希望的第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