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宅子里杂七杂八的东西我都已经清理完了，你放心住。”
何小满远远看过去，果然院子里第十棵槐树和第九棵槐树下面都是新翻的土。
想到黑心老板大半夜独自挥舞着铁锹翻土挖坟，还要焚烧那位山涌夫人的肉身，他烧的是一个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妖精的身体，何小满依稀记得，那个时候纪长昀曾经喊过一个叫灰魇的名字，说是陪着夫人干嘛干嘛去了，想必要烧掉这只老鼠的尸体绝对比烧好多零的大票子高难很多，也是经过一番恶斗的吧？
老板却也没跟她提过一个字。
这人有些地方还是很奈斯的。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随口问道：“老板，你是不是要离开了，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在交代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