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先这样,等会他们来人后,我们先去三公主女儿的闺房探查一番,想要查明死因,必须得先怎么做,说不定哪里遗留了什么线索。”于曼不愧是大师姐,极具领导范。
“于曼师姐,我真是佩服死你了,你怎么什么都懂啊?”秋红燕一脸崇拜,使出了自己的绝招,拉着于曼的衣角撒娇。
“遇事多动脑子,不就什么都懂了?不要白长个子不长脑子!”于曼有些小骄傲,但并没有看不起秋红燕,显然是和秋红燕耍笑呢。
蹬蹬蹬!敲门声响起,四人立即进入各自角色的状态,林得水开门,笑脸相迎来者。
“两位大师,你们要的卷宗我们已经备好,由于此事涉及到公主女儿的死因,所以卷宗不能离开刑事房,希望二位大师勿怪。”来人是三公主的贴身护卫,言语客气,给足了四人的面子。
“理解,那你前边带路吧。”于曼四人跟着这名护卫七拐八拐,一盏茶的时间,来到了刑事房。
驸马府能设立刑事房,完全是因为驸马有断案的才能,曾经将一桩极为复杂的冤案翻案了,一时名声大噪。
驸马没什么架子,待百姓亲和,故城里的百姓有冤多数都愿意找驸马做主,慢慢的,驸马府便成了第二个衙门,就有了刑事房。
但驸马府毕竟不是衙门,所以驸马只断案不判案,判定的案子交给衙门,然后由他们定罪。
这样一来,驸马得以施展才华,而衙门也乐得清闲。
所以,经驸马府的断案,往往会有两份案卷,一份留在驸马府,一份移交衙门。
当然,这也是因为三公主的身份,大权在手,要不然谁敢干预刑事?完全是因为驸马是皇家之人,不敢得罪。
然而,就是这么明察秋毫的驸马爷,对自己的女儿死亡案,却是久久查不出原因,束手无策。
“两位大师,这便是案件卷宗,小的就不打扰了,有事您吩咐即可,小的就守在门外。”护卫走出门,顺便将门关上。
“先看看整个案件发生的过程吧。”于曼将卷宗拿起来,认真的看了一遍,交给了独孤文道。
四人看完后,四目相对,都看到了对方的震惊之色。
“我先说吧,整个案件发生的太过简单,没有一丝可巡查的线索。”于曼道。
“确实是,三公主的女儿广兰欣,晚上睡觉前还是好好的,第二天被下人发现死在门窗紧闭的闺房内,而且房内整洁如常,并未发现争斗拉扯的痕迹。”独孤文道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最为可疑的是仵作验证为自杀,胸口的匕首直插右肺,只有一处伤口,流血过多导致肺腑血液淤积,无法呼吸致死。仵作是这样描述伤口的:伤口不深,伤口由深到浅,证明行凶者力气较小,再加上广兰欣闺房整洁无争斗的痕迹,伤口只有一处,故被判定为自杀。”秋红燕说着自己的疑惑。
“确实,案卷内提到,广兰欣白天还好好的,有说有笑,晚上怎么会毫无动静的自杀?确实很可疑。”林得水摇摇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看来我们暂时是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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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了,这案件远超我们的想象,无论多么细致的分析,不如到现场看一看。”于曼心思活跃,立即就想到了广兰欣的房间,想去看一看。
“也好,不过还是先通报一声吧,毕竟这里是驸马府。”四人走出门外,让护卫禀报三公主,说他们想到三公主之女的闺房查探一番。
“二位大师,公主吩咐过我等,您二位但凡有需要都会满足,哪里都可去得,小的这就为大师们带路。”护卫带着四人走了约一刻,才走到三公主的房间,护卫和看守之人低语了几句,便让四人进去了。
广兰欣的房间规格很高,作为三公主唯一的女儿,极受宠爱,房间内上好的玉器瓷器、名人字画等多不胜数。
一进门是一面极大的屏风,以金丝刺绣,上好的金丝楠木为框,刻画了一副龙凤嬉戏图,精美绝伦。
往右走是书房,左边便是闺房。
四人着急查询线索,径直走向广兰欣的闺房。
闺房摆设的倒很简单,一张精巧的四方桌子,两把椅子。
桌子上摆了一套茶具,刻着青花,极为典雅。
正北的墙上挂了三幅水墨画,一副是佳人望山水,远处的山白雾蒙蒙,留白恰当,显然是一副上乘之作。
一副是一名父亲握着女儿的手,教她写字,这幅画倒不像是出自名人之手,更像是一副记录写实的画作。
另一幅则是一对仙人相伴图,两人相依,在云深处气质出尘,笑看天下。
这幅图把仙人的气质画的惟妙惟肖,就好像作画之人见过仙人一般,一对天作之合的仙人游历山河,好不逍遥快活!
窗台上放了两盆绿菊,也不知是怎么做到的,不分季节却开的正艳。
窗户旁便是广兰欣的梳妆台,一面特殊矿石制成的镜子光亮无比,将人照的清清楚楚,远不是铜镜能相比的。
胭脂盒也十分精美,隐隐有股香味。
梳妆台上有几个首饰的盒子,放的整整齐齐,供广兰欣任意挑选。
画眉的笔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