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五看着脑海里的自己,想起这些日子来的辛酸。这个观想出来的“自己”就是一尊虚构的“人像”而已。小说里主角的是观想神佛,动不动就三头六臂、先天神兽之类的,而林五观想的竟然是自己!居然还成功观想出来了,真不知道是冥冥中的上天注定,还是挣脱世界束缚掌握自己命运的证明。
半年前,在法相的加持之下,以超越凡人的伟力成功躲过大老鼠的威胁。
从此以后,林五就明白,修炼的方向就是增强“自己”这个“法相”的威力,同时学习着去控制它,让它和身体同步动作,甚至等某一天,能够在现实世界把它具现化出来。到时候,一个身高万丈,头戴凤翅紫金冠,身穿锁子黄金甲,肩披火云大红袍,手执三棱破甲红缨枪的法相,多威风!
只不过,这一想就想了半年,到现在,依旧没有任何进展,还是一尊不会动的法相。早已习惯了。
······
当一件事养成习惯之后,就不会有太多要求,就像呼吸那样顺其自然。
今天,林五终于扔掉了拉斯这个糟糕的名字,恢复原名,还拿回了恩师赠予的礼物。一次性完成两个目标,心里颇为得意。
收好兽皮小袋,调整好睡姿,决定乘胜追击,准备在观想法相上也来个突破。很快,就习惯性地进入了观想状态。
这一次,不是继续完善法相的细节,而是试着让它动起来,尝试了很多次,把吃奶的力都用出来了,无论怎么驱动,法相还是没有任何回应,好像是一个死物那样。折腾了好长时间,依旧毫无收获,只能从观想状态中退出。
没有气馁,林五明白自己不是什么天才,甚至连中人之姿都勉强,早已习惯失败。失败了不可怕,慢慢尝试就一定会有收获的。
以前自己是没有恒心坚持去突破一件事,现在就要咬着牙坚持。如今已经养成观想的习惯了,继续把驱动法相也养成习惯那就好了。
安慰完自己之后,林五觉得有些头晕眼花,胸中烦闷,也许是这次观想耗费了太多的精神与心思,现在想出去走走,透透气,放松一下精神。
可是,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其他人早被爷爷撵得远远的了,奶妈更是不知道躲哪里去了。
好吧,没人抱,我还不会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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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走就走,双手用力一撑,一转身,在婴儿床上站了起来。颤颤巍巍地站了一小会,等站稳之后,就翻身爬上围栏,慢慢地双脚落地,接着一个屁墩坐落地上。还好,没受伤,扶着床站起来,拍拍屁股,一步步走向房外。
站在院子的中央,感受到太阳照射的温暖,不禁长长地舒一口气:“今天真是个好日子,法相没动,老子却能走路了!”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有些东西,只有失去之后,你才能感受到它的珍贵。
困在婴儿的身体里一年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自由过,行走在院子里,觉得阳光特别温暖,花儿特别灿烂,连空气都是香甜的,一切都那么美好。
正陶醉在自由行走的快乐中,突然被一声惊呼吵醒,侧头一看,原来是新来的奶妈,玛丽来了。她虚捂着嘴,压低嗓子,惊喜地说:“少爷会走路了!”
一岁半会走路有什么好惊奇的。
传说,这个世界的天才,降生三个月就能开口说话,半年就能跑的呢。
还有那些兽人,生下来不到一个月就能满地跑。
说起玛丽,林五还是很满意的。之前放开了肚子吃,导致原来的奶妈玛卡供不应求,于是爷爷就安排了玛丽来做兼职奶妈。
玛丽的五官端正,身高两米左右,是真正胳膊能跑马的那种强壮。有她在,就特别有安全感。她还有一个六个月大女儿,平时都是喂饱了女儿才过来侍候林五少爷的。
今天爷爷发飙,其他人不敢来,就她敢摸进来,结果刚进来就看到林五背负双臂,一副享受的模样,行走在花丛中。
······
招了招手,让玛丽跟上,准备到处溜达一下,好好看看自己生活的地方。
随着感觉到处乱逛了一阵,好不容易爬上一处门楼,在高处眺望,终于看清了自己所在地方的全貌。
这是一个建立在平原上的大庄园,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小城。
小城的东边是一望无际的田野,西边是连绵的丘陵,有一条小河从丘陵一路向东南流去;城南就是这条小河,城北是一片挂满了金黄色果实的林子,这应该就是家族的支柱产业金橙果。
城里面最高的地方就是自己脚下这片建筑,爷爷的住所。以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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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附近一圈高大的石屋,都是家族核心的住所;再往外面就是石头屋和木屋混杂的平民居所;最靠近城墙的那些草屋,是奴隶们的栖身之地。
万恶的封建奴隶社会。
幸运的是,自己不是奴隶,而是奴隶主的孙子。
看着眼前这破败贫穷的小城,林五叹了一口气,在羊城工作了几年,早已看惯了地球现代大城市繁华,眼前这欧洲中世纪风格的小城,实在是无法入眼。
看了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