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
向上，那是主人，是神。
向下，是奴隶。
说到这，冰冰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很难看。
“我记得之前的任务画面中，追击矿工的是怪兽！”
“怪兽和军队一起？追杀矿工和他的战友？”
冰冰的推测，一石激起千层浪。
“卧槽！这这这！好复杂！”
“所以，其实这些军队才是人类的叛徒？”
“我不懂，但是大为震撼！”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快来个孽，交代一下剧情啊！”
屏幕上的姜连山此时也问出了所有人心中的问题。
他“嚓”的一声，将铲子戳在地面上。
“谁能说一下，矿工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你说！”
姜连山用手电筒的光，随意圈了一个亡灵。
那亡灵在一束光下面哆哆嗦嗦。
“嗯、是、是……”
“好像是领主让我们留下来！可是他们不肯留下来，然后逃跑了！然后……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最后，那个亡灵竟然开始哽咽。
姜连山冷着脸，缓步逼近，手中掐着一颗噬碑藤的种子。
“是吗？什么都不知道……”
“要你何用？”
这一刻的姜连山，比亡灵还要更像死亡的使者。
“够了！”
这时，姜连山身后传来一声怒吼。
“不要为难他！他是真的记不住！我来告诉你！”
姜连山回头，照向发声处。
之间一个高大魁梧的亡灵稳稳立着，毫无恐惧之意。
他甚至声音沉稳、甚至有些严厉的安慰那个啜泣的亡灵。
“别哭！我阿萨罗斯米西兰斯里亚军团的每一个战士是最英勇的战士！永远无惧死亡！”
姜连山盯着他，而那高大的战士也毫不退缩的和他对视。
这，倒是让姜连山有些奇怪。
之前，他怀疑这个阿萨什么军团是人类的叛徒，不过现在看来……
不像。
因为，上辈子，姜连山见过背叛者。
背叛者身上的苟且气质，是永远抹不去的。
而这个阿萨什么军团的人……
坚定而坦荡，
从未背叛他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