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军中所用的兵器都不是普通的刀枪,这是我让人做的解药,文玉是我的人,两位不用担心,那个小丫头……”
萧庭之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一般,从袖笼里拿出一个巴掌大的青花的瓷瓶交给顾倾城,能将宴会设在文府,就知道萧庭之是信任对方的,顾倾城本也没有怀疑,只是好奇他手里的解药。
在听到萧庭之提到那个小丫头时,心里却燃起了丝丝缕缕八卦的心思,好奇的抬头看向对面的人,回想到刚才见到文玉和那小姑娘之间的互动,似乎并不尴尬,甚至还诸多温情。
“他们两情相悦,那小姑娘是秦太师家的。”
简单的两句话却包含了巨大的内容,顾倾城忍不住在心里给他们之间描绘了一个相识相知虐恋的过程,不过她还是觉得这人不可理喻,甚至有些变态,那小姑娘还那么小。
或许是顾倾城表情变化太过明显,顾清漪轻轻用手肘怼了她一下,后者恍然回神,整理好自己的表情,萧庭之或许也意识到她在想什么,轻笑了一声,解释道。
“文玉今年不过及冠,虽然比那小丫头还是年长几岁,但也不至于是个不折手段兴趣残忍的人,这里面还牵扯着许多事情,不过请娘娘放心,文玉是君子来的。”
虽然顾倾城和顾清漪身份尊贵,但萧庭之却并不愿意在背后议论是非,揭人伤疤,只是轻描淡写的掠过,两人也明白他的意思,不过也是人家自己的事情,顾倾城也不是八婆,非要刨根问底。
那为文老爷明明外界说他三十岁了,但实则才刚刚及冠,或许和萧庭之是一样的,顶替了谁的身份罢了,奇怪的,顾倾城脑海里面突然闪过华策的身影,还有那个金令牌。
似乎又发现了什么不一般的,顾倾城微微蹙眉,之前和华钥聊过,对方对自己的出身已经记不清楚了,而且华家覆灭时萧家都已经变成一抔黄土了。
她原先以为华策是在江州的时候和城主联系上的,可是她离京的时候,对方却给了她一块代表萧家的金令牌,现在她怀疑这就是原本萧家的东西,华策知道她会在北境遇上萧家后人?
难道救下萧庭之的那个世家,就是华家?世家之间错综复杂,就算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不过到现在,顾倾城才开始揣测起华策的用意。
“时间不早了,我们便先告辞了,大人若是有什么新的发现可以派人告诉我们。”
议定之后,顾清漪心里的担子也放下了,余光瞥见顾倾城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没有出言打扰,只是先对萧庭之道了告辞,顾倾城这才回神,没有反对,只是深深的看了萧庭之一眼,然后便跟着姐姐离开了。
“姐姐,你还记的我身边的那个华钥吗,她是礼部郎中华策的堂妹,本是京西华家嫡支出身,只不过华家也在十几年前被抄家流放了,华策现在是南宫墨身边的心腹重臣。”
“虽然不是什么关键的职位,但是蛰伏于秦太师身边,非能臣宠臣不能做,总觉得我们忽略了一些什么,我担心会出什么事情。”
没等顾清漪开口询问,顾倾城便直接将自己心里所怀疑的一股脑的告知,顺便还将袖笼里放着的两块令牌都拿出来摆在桌子上,一块木制的一块镀金的,见状顾清漪也不由得严肃起来。
“这个是离京之前,华策特意着人送来的,要不是到今天遇上萧大人,我都不知道这东西到底什么用。”
华策出现的时机太巧合了,不管是在秦太师身边还是其他,让人不得不警惕,而且这么长的时间当中,这样的谋臣已经能做许多事情了,顾倾城不寒而栗,头一次清楚的认识到宦海的波涛汹涌。
“咱家交好的那些世家,幼时父亲领我们拜见过的那些世叔伯父之类的,随着我们年纪的增长,渐渐的却没再见过了,有些是家道中落了,有些却是被卷进了各种各样的党争风波之中。”
“唯独我们家在这一次次当中存活下来,若是没有这些世叔伯父的帮助,恐怕我们现在还不如他们,华世伯你或许是不记得了,不过华家倾覆之后,我在家还见过他的。”
毕竟时间久远,顾清漪一时之间也不太能想的起来,不过华家却是为数不多的令她现在还有印象的,不过还是因为顾倾城提起才从尘封的记忆力将这一篇翻出来。
“华钥是送近府里来避祸的,当华家在多方斡旋之下才没有落得和萧家一样灭族的下场,但是却不妨碍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追杀谋害一直没有停过,女子一生活的艰难,想来华夫人也是无奈之举。”
“只是虽然顾家能给她一个庇护,在当时秦太师只手遮天的情况下也不能完全不顾及自家的安危,就算是客居的表小姐也未免招摇,所以放在你我身边,华钥没入奴籍,你是知道的啊。”
这回轮到顾倾城惊讶了,她哪里知道华钥没如奴籍,她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宫中的娘娘了,华钥也一直在身边了,她又哪儿知道原主这么不靠谱的,但现在进宫之后就算不是奴籍,也没法了。
“那华策知道这些事情吗?”
顾倾城觉得应该是知道的,原先的担忧总算是消减了一些,总算不是来找她报仇的,这就好。
“应该是知道的,华策比你我都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