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侍卫站在南宫隐的书房外同他汇报,屋里的人没有动,好半晌才听见一个“嗯”字。
回来这许多天,南宫隐除了第一天进宫之外,便没在进宫,连上朝都没有,是他自己不愿却也是南宫墨许的,深夜叫人来传信估摸该是正事,也没有怀疑。
“知道朕叫你来是为何事?”
“不知。”
南宫隐坐在南宫墨左下手,身上大红的超品亲王朝服掩去他身上那股武将的凌冽,反而为他增添了一丝柔情,却并不显的女气。
“朕让礼部物色了几个人选,准备为你择一位品貌俱佳的王妃,你自己看看,可有能看得上的。”
来福拿起画册递给南宫隐,后者本不想接,拒绝的手半道又拐了个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