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没把成副校长放在眼里。
“我说了自由发言,那就是畅所欲言嘛。杨院长愿意讲谁都可以的嘛;等会儿其他院长还不是可以讲讲他的武学院。。。是吧,杨院长?”
“这个自然。”
“不过,杨院长年青气盛,但毕竟成校长年纪大,你就让他说两句又能怎么样。”
见着陈校长开始和稀泥,杨东望就说道:“我都懒得管他,也懒得管你们怎么斗!只要学校别少了答应我的东西,其他的我才懒得管。谁爱争谁挣去!”
“呃。。。这你放心。”陈校长也被杨东望搞怕了。这么直白,他还真没见到过。
。。。
随后一小时就在各个院长的自夸自艾中被浪费了。。。回来的路上,薛文竹说道:
“老板,您倒是说的畅快了,但一下子得罪这么多领导、学院;我们这些办事的以后需要找人家时,不就麻烦了嘛!”
“你们需要找谁?我们连财务都是自核自销的,只需要去财务处报个备,谁会因为这个为难你们。。。再说,我们当时要了那些领导们推荐过来的辅导员、技术员,这些人是干什么用的?
以后要去对接谁,就让他推荐的人去,这点事儿都办不了,要他们还有什么用?!
。。。对了,那个成冠清推荐的是谁?”
“怎么?还想给人家穿小鞋?我正想告诉您呢。。。他这次针对您,除了可能是因为他既是体育学院的联络人,他儿子在体院当副院长之外,也可能跟我们没有用他推荐的人有关。”
“为什么没用?你们当时不都是这么选的么?差他一个?这不是你的作风啊!”
“他推荐的那个想来实训部,但实力不行,既不是觉醒者也不是军人,就是一个体育教师;而且,那人也没说是成校长推荐的;那自然是没成!”
“那你们后来怎么知道他是成冠清推荐的?”
“是这事儿结束后,我们不是留下了六个辅导员么?里面有个跟我说的;他说成冠清这人有个习惯:喜欢走后门,但又不想落人话柄,从来不明说!”
“他不说,谁知道?”杨东望奇道。
“他自以为大家会对他很重视,会关注他的一言一行;谁是他的人,别人自然能揣摩出来,然后自然就要给他面子;而他又是什么都没做。”薛文竹也有些无语的说道,想来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么奇葩的人物吧。
“嗯,然后既不会出事了受牵连;也不用欠人人情;他还真是既要当彪子还要立牌坊;谁给他那么大的脸!”杨东望不屑的说道。
“可不是,这次遇到我们人生地不熟的,谁有功夫跟他玩那套;结果不就被他认为是您不给他面子嘛!”
“嘿,这事儿我知都不知道;要说不给他面子,也是你薛大秘啊!对了,怎么不先跟我讲讲,也好有个准备啊!”
“讲了,您会再去把他聘回来?”
“想什么呢?”
“所以我们就没有说嘛,就是知道您不会这么干的!那再跟您说,不就是给您添堵嘛!”
“。。。。欺下瞒上!”
“不过,我们那顶多就是暗地里没给他面子,而且还不是有意的!怎么也比不上您今天这样的明着不给面子吧,还是当着全学校的面。。。您就不怕他以后找您麻烦?”
“找我什么麻烦?小的自有你们处理;要是不识好歹真来惹我,惹烦了,一把捏死!”杨东望霸气的说道。
“您可得了吧,朝廷不会允许您们这么干的。。。要是真这么玩,我们普通人还有什么安全感?”
“额,你们有没有安全感很重要么?”杨东望无语的反问着,什么时候普通人都这么自以为是了!
“。。。”薛文竹被杨东望一句犀利的真话噎了个半死,没好气的说道。
“您不怕他到时候说我们任人为亲?毕竟刘校长就是分管纪律的,他们是一派的!”
“哦。。。还有这个渊源,不过那又怎样?!你倒是跟我说说,任人为亲会怎么样?我们武者本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我会怕他说这个?”
“老板,霸气!”薛文竹没想到杨东望居然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