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半还是会拿这药说话，追上去也是没用。
“怎么办？”凌宏为难道。
“要不，再跟冯老师打听打听，要她说可以，那咱们……死马当活马医吧！”
凌宏想了想，艰难点头！
帘子后头，传来了女人的轻哼声，“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敢当医生了，骗子真多。”
二人听得清楚，却都没有说话。
……
李明哲周萧三人已下了楼。
司机去开车。
周萧看了看天空，月明星稀，天气不错。
他兴致不错，低头侧目笑道：“走走？”
“好啊，正好有问题想要请教周先生。”李明哲也笑着说。
“是要请教药方的事情？”
周萧率先走着。
李明哲道：“我学过一点儿，看得懂那副药是利尿的，就是好奇以病人现在的情况，利尿的药物好像并不合适。”
“这就是我的秘密了。”周萧说。
“那您就不该让我看到那副药，老实说吧，勾起我的好奇心了。”李明哲苦笑道。
“那我们就不聊这个，聊点儿别的。”周萧说。
“聊什么？”
“聊聊我的家世。”
二人已经走出了医院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