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还真能给人一些惊讶啊,连周爷都找他看病了。”
“的确是能给人一些惊喜,就是希望是惊喜,不
是惊吓。”彭温伦叹气道。
“你是怕他,治不好?”
彭温伦点头。
“虽然不知道老周嘴里的这个老朋友是谁,但能让老周亲自求人的老朋友,肯定不一般,治得好就是个机缘,治不好就是个麻烦。”
彭玉笑了笑,道:“他自己有分寸的,对了,爸,我记得你一直都不怎么关心这小子的,怎么今天突然关心起他来了?”
“我昨天和静雯见了一面……”
“静雯那性格,认死理儿,认准了谁,就是谁!再说了,国内年轻一辈儿中,少有几个比周萧还出色的了吧。”彭玉知道他是去做什么了,打断他的话说道。
“你老实说,你对那小子,是不是也有点儿念头?”彭温伦道。
彭玉一怔,道:“爸,你还不知道我?周萧是有点儿小本事,可本姑娘和静雯不一样,我想要的男人必须得是个极端,要么倒插门进我家的门,当赘婿,给我当牛做马,我说怎样就怎样,要么就把我降服,让我站都站不起来,你说周萧算个极端吗?”
“不算。”
“那不就得了?”彭玉一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可彭温伦毕竟是她亲老子,还是能看出来,她是有些心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