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京,魏蔓其实算不上很出名,知道她的人可能都没有知道周萧的人多,她的身份也仅是在一些小圈子里公开。
就像周萧没有认识魏蔓之前,根本不知道燕京居然还有这么一号人物,也不知道郑夭夭原来是那么厉害的一个女人,更加不知道魏涛生还有那么一段过往。
这就是圈子。
普通人的圈子是普通人的圈子,有钱人的圈子又是有钱人的圈子。
张长贵在燕京也很多年了,要不是上次的茶博会,他都不知道燕京还有这么一号人物,总觉得燕京四少就算是非常上流的人物了,可那样的人和魏蔓比起来就有相当的差距了。
房间里只有他和魏蔓坐着,这么漂亮的女人,他甚至都不敢抬头多看几眼,只能尽量把眼睛挪到紧闭着的卧室门上。
周萧在卧室里,他没要任何人帮忙,独自为张长贵的老婆医治。
有些秘密,不宜在人前展示。
张长贵老婆的病,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只是很多年积累下来的顽疾,可她的身体非常地虚弱,这让周萧起了几分心思,他想要开发一种灵力的最新使用方法,但这种方法仅限于人类。
就像昨天晚上,和魏蔓躺在一起的时候一
样,进入那样的感觉来修复这具虚弱的身体。
他们躺在床上,搬了两把凳子并在一起,躺在凳子上。
可躺下来之后就有点儿懵了,他完全忘记昨天晚上是怎么进入那种状态的了。
好像是因为那个时候摸着魏蔓,有些心神不宁,然后就想着用灵力来抑制自己。
好像是这样的……
但是……周萧看向床上的女人,床上的女人实在没办法让他心神不宁。
“魏蔓。”周萧已拉开门,喊了一声。
“嗯?”
魏蔓看向周萧。
“进来。”周萧说。
“要帮忙?”魏蔓问。
“嗯。”周萧应声,摸了摸鼻子道:“稍微有些麻烦,非常需要你的帮忙。”
“怎么帮?”魏蔓走进了卧室。
张长贵小心翼翼地举手道:“我也能帮忙。”
“额……你不能。”
周萧没那个本事对着一个男人心神不宁,他没那个爱好。
门再度关上。
“要怎么做?”魏蔓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女人,她睡得正熟,看起来完全不会醒来的样子。
“你先坐这儿吧!”周萧拍了拍床边,“最好能躺下,就这样躺下来,就跟她一样。”
“哦。”魏蔓应了一声,也不管周萧
有什么意图,直接躺下来了,因为她看到周萧现在好像有些兴奋。
虽然没学过医,但魏蔓还是能读懂一个人兴奋的时候有什么状态的。
首先是不知所措。
周萧现在就有些不知所措,就像刚拿到了新玩具的孩子,不知道该怎么摆弄。
“不行,不行,这样不行。”他嘴里还碎碎念着,擦了下鼻翼冒出来的细汗。
“你想做什么?”
魏蔓看向他。
“就像,昨天晚上那样!但是不是更兴奋一点儿,可能效果会更好?”周萧摸着下巴,低声呢喃着。
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魏蔓躺在床上看着他为难又焦急地踱步,嘴里也呢喃起了他刚才那句话里的重点,“更兴奋一点儿?”
男人怎么样才能更兴奋?是突然大发横财?这样的兴奋或许对普通人有用,但对现在的周萧,貌似不会有什么特别的作用。
现在,周萧的注意力完全不在魏蔓的身上,因为他现在要先想通一件事情,想通那种状态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状态。
灵力本来的作用是什么?
是控制细胞。
动植物都有细胞,正是因为控制细胞才能有了第一桶金,也正是因为控制细胞才能让身体变得强
壮。
而控制细胞的时候,需要以灵力作为桥梁。
灵力又是怎么诞生的?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灵力是通过吸收大自然的力量之后自动转化成为灵力的,灵力在体内存储的多寡甚至都和自己的体质有一定的关系,如果想要用灵力来洗涤人体,则意味着将人体体内的细胞全部洗涤了一遍。
不对,这是个大工程。
这样的大工程不亚于催生一棵鹿茶树,现在是完全不可能做到的。
“不对,不是这样,一定不是这样的。”
周萧啃着自己的指甲,正打算更加静心地思索一下时,一双手臂缓缓从他的腋下伸了出来。
他能感觉到,有一具柔软的身体从他的身后紧紧贴住了他。
“是这样吗?”魏蔓问着。
“嗯,但是……”
“还不够,是吗?”
这恐怕是天底下最聪明的女人了。
周萧苦笑。
却突然觉得有一阵温暖包裹住了他的左耳,不仅温暖而且十分柔软。
“……”
周萧一时无言,只能怔怔站着。
怔了半秒,他突然说道:“能闭上眼睛吗?”
魏蔓没问为什么,合上了自己的眼睛。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