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的蓝色眸子里也仿佛只剩下了“惊讶”这两个字。
“你们东方的抗癌药,我知道,听说一针就要一百万美元。”凯瑟琳快速心算着汇率。
还没算完,陈搏龙却笑道:“在我们那里,一个疗程五万,三个疗程就可以安全治愈,也就是十五万。”
“美元?”凯瑟琳连忙追问。
“不是。”
“五万变成了一百万美元?那些可恶的商人,真是太可恶了的!”凯瑟琳气得直跺脚。
陈搏龙笑了笑,继续火上浇油,“不,不,不,一针是一针,一个疗程是一个疗程,默沙集团也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那么一批抗癌药,手段确实非常高明啊!”
说着,他长长叹了口气。
“听说,好像是因为默沙集团失去了夏国的市场,就从黑市那里搞来了这么一批药物,也不知道是不是正经的抗癌药。相比之下,凯瑟琳,你想想看,周萧能把抗癌药卖出五万一个疗程的价格,你说这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凯瑟琳面色为难。
“很难抉择吧。”陈搏龙道,“先不说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我是知道凯特先生的良心,是全扑在美金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