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女人吧。”
“……”
话题戛然而止。
正巧，也已经来到了店门口。
李淑挑选的地方，自然不会是什么小苍蝇馆
子，是一家看起来挺高档的会所，车刚停下来就有门童过来迎接了。
门童是认识李淑的。
在这个会所，她还有常用的包间，到了这地方简直就跟回了自己家一样。
“就老三样。”李淑不看菜单，直接报菜，将菜单递给了郑野狐。
这里是分餐制的。
郑野狐点了餐，微笑递回菜单，看向李淑道：“经常来这儿？”
李淑点头，“这是我母亲的产业，不过现在是我的了。”
“……”
难怪了。
很快，菜上来了。
李淑还点了一瓶酒，只她自己自斟自饮了点儿，郑野狐一口都没沾。
她酒量还不错。
半瓶下去，居然没醉，只是稍微有些迷糊了。
“走吧……扶我一下。”
“好。”
郑野狐扶她站起来。
也不知道是晕了，还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突然道：“你觉得，我和柴遇苏比，究竟差在哪里？”
“……”
郑野狐没有回答。
她和柴遇苏比起来，是哪儿都不差的，她也有相貌，也有才华，身份地位自然不用说。
“可为什么，他偏偏选了柴遇苏。”
看来是醉了。
郑野狐也叹了口气，缓缓道：“我也好奇，她为什么偏偏选了邵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