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两女简单的点了下头,便当是会意了。
“蓁儿姑娘真是沉鱼落雁,皮肤如此之好,又自带一种灵气,不亏是来自府城的大家闺秀,今日一见,的确让人惊叹。”
陈蓁儿不遑多让。
“灵儿姐姐也是一样,人如其名,长得是闭月羞花,要说仙气,我以为还是灵儿姐姐更胜一筹,就不要谦虚了吧!”
这时,王富贵突然插嘴道。
“对了,灵儿,你怎么会知道今晚上我会来这里的?”
注意力回到王富贵身上的衡洛灵立马便恢复了正常,只见她轻笑道。
“王公子,你难道不知道吗?今晚上这里有一出怡红院办的大戏,说是什么要为明天登台的才子们打个头阵!”
“据说这次现身的,乃是怡红院从省城请来的一名头牌,位列省城四大古筝之首的歌伎,名叫钩弋小姐。”
“钩弋小姐?”
王富贵不禁微微一愣,他倒是记得,汉朝武帝有一位宠姬,名叫钩弋夫人,不过跟这肯定是没关系了。
毕竟世界都不一样。
“对,王公子,你难道不想听听这钩弋小姐水平如何吗?”
“听听也无妨。”
说完,王富贵点了点头,便朝着台上看去,一旁的陈蓁儿本来是不屑于看这些的,不过见王富贵如此关心,也不禁向台上看去。
.....
片刻之后,怡红院的老鸨子,宋妈子突然出现在台上。
只见她的身后牵着一位披着红盖头的姑娘,虽然看不清容貌,但那姑娘一出现,便让全场所有观众都不自觉的安静了下来。
宋妈子于是这才说道。
“诸位桐关的父老乡亲,让大家等到现在,实在是惭愧,只是这位从省城来的钩弋小姐,没见过生人,怕生。”
“所以不愿意提前登台,这不,我现在带着她来,还是不敢直接跟大家见面,这还是我磨了好久的嘴皮子才说服她的呢!”
“至于我为何要邀请这位钩弋小姐前来献唱呢?大家都知道,明天上午,便是我们赈灾诗会举办的时候了。”
“我怡红院也没有别的能帮助到各位文人雅士的地方,只能请来这钩弋小姐,为大家助助兴!”
话音落下,台下自然是一阵欢呼。
王富贵也不禁点了点头。
当初将这事儿交给怡红院果然没错,这宋妈子倒也舍得,竟然直接从省城请了一位大牌前来,看来是当真将自己当初说的那几句话领悟透彻了。
随即,目光转到台上。
只见那宋妈子在众人的一阵欢呼声之下缓缓下了台,只剩下一台古筝和那个盖着红盖头的钩弋小姐。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钩弋小姐徐徐的走到了古筝前面坐下,双手轻轻的拨弄筝弦,却并没有要揭开盖头的意思。
见状,台下无数等着一睹真容的众人,不禁一阵质疑。
“这是搞什么?怎么不揭盖头?”
“对啊,我还等着看这省城来的乐妓,能漂亮到什么程度呢?”
“这不揭盖头,让大伙儿看什么?”
“喂,快揭盖头!”
“宋妈子,你们这怡红院搞什么东西,莫非还要咱们观众另外出银子不成?要多少银子你直说,咱们给得起!只要让这位钩弋夫人愿意揭开盖头就行!”
......
话音落下,却见那宋妈子也是一阵无奈,苦笑道。
“这,这可不是我不想啊,是咱也无能为力,这位钩弋小姐说了,只有真正的才子才能揭开她的盖头。”
“她还说,明天赈灾诗会上,谁要是最有才,得了钩弋小姐的芳心,钩弋小姐还承诺会单独为他弹奏一曲!”
这话一出,现场又是一阵哗然。
对此,大伙虽然还是不满,但也只能认账,毕竟来这里的大部分都是自诩为才子的读书人,也无不等着明天在诗会上一展才华。
只有王富贵抿了口茶,一阵淡笑。
“故弄玄虚!”
话音刚落,台上已经传来阵阵古筝的声音。
却见那钩弋小姐拥有一双极为白皙,小巧的玉手,光是看上去都让人觉得很想把玩一番,又十分灵动,在古筝的琴弦上不断的上下摆动。
至于弹出来的曲子,那更是让人如痴如醉,个个入迷。
就连王富贵和衡洛灵也忍不住微微点头。
衡洛灵称赞道,“不愧是省城出来的,无论是从手法还是曲子上,都别出心裁,令人别开眼界!”
王富贵点了点头,“的确不错。”
然而这时,陈蓁儿却明显有些不屑。
“不就是一首曲子吗?”
“水平的确也还算入得了眼,但也仅此而已,最多有个中上的水平,不过只是把曲子的面子弹出来了,至于‘里子’,倒是还差的远!”
因为声音不大,所以这番评论也只有王富贵和衡洛灵听到了。
王富贵淡然一笑,倒是没觉得什么。
跟这女人一番相处下来,陈蓁儿的性格王富贵已经基本能够拿捏,所以也不觉得她这话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不过这话在衡洛灵听到,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