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那老鸨子,眼看周虎这颗摇钱树要走,哪里肯依?
“哎哟!”
“周少爷啊,您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就要收拾东西离开了?对芳月姑娘也不感兴趣了,是不是芳月姑娘什么地方服务不周到?”
这会儿周虎正因为要赔偿衡家的银子烦着呢,听到这话顿时不耐烦道。
“京城发生了点事情,我必须尽快回去,至于是什么事情,你也没这个资格知道,别打扰我收拾东西!”
闻言,那老鸨子见周虎去意已决,也没什么办法。
只是周虎在她这里住了十几天,一分钱都没给呢,眼下要走了,似乎也没有要结账的意思,于是她小心翼翼道。
“周少爷啊,这....您是大富大贵之人,本小店也是小本经营,这眼下您既然要走了,是不是该......”
又一个找他要钱的。
周虎顿时火冒三丈,直接叫来任可道。
“把这老鸨子的账给我结了!不要再来烦我!”
“是,少爷。”
任可于是看向老鸨子,眉头微皱道。
“你跟我来吧!”
“哎哟,好嘞,那可就多谢周少爷了,少爷您放心,之后我会让芳月姑娘,更加卖力的服侍您的!”
于是乎,那老鸨子欢天喜地便跟着任可走了。
片刻之后。
只见任可带着她徐徐来到了一个小小房间,等她进去之后,啪的一声,房门便从外面被关上了。
两个壮汉从门后面走出来,凶神恶煞的,一左一右,大有一副差解的模样。
老鸨子也不傻。
看到这一幕,再加上任可脸上那不是很妙的神色,她顿时就感觉一阵心中不妙,于是尬笑道。
“哎哟哟,任老爷,您这哪有关起门来给钱的,我胆子小,还是把们打开吧?”
说着,老鸨子便要转身出去。
但就在这时,只见那来壮汉脸色一横,冷哼一声。
任可嘴角微微上扬道。
“找我们家少爷要钱,你还是第一个,你不是想要钱吗?我现在就给你.....”
半刻钟后。
任可舔了舔嘴唇,也不管身后传来的那阵阵求饶的声音,只是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流露出一丝不屑之色。
.....
与此同时,另一边。
大昌工坊。
随着两台轿子停在了门口,来来往往的工人们看到这一幕不禁都有些惊讶。
在这小小的桐关,能坐的起轿子的人可没有多少,往往非富即贵,而这一下就来了两座,足以说明来者身份之不俗。
不多时,只见两个中年男人从轿子上下来,后面跟着一个骑着窈窕白马,身穿流苏裙的少女,气质十分不俗,容貌绝伦。
正是顾荣和陈鹏,以及陈蓁儿。
顾荣带着两人上前,对那看门的两个门丁微微拱手道。
“两位,我们来此想见一见平关,不知道他是否在里面?”
门丁微微一愣。
望着面前三人的穿着也知道他们身份不俗,想来也知道是贵客,于是也很是小心礼貌道。
“两位,不知道你们如何称呼?我好进去禀报一声。”
“啊,好说,你就说是顾荣带着他的两位朋友前来拜访,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想看看那琉璃盏,到底是如何制作出来的。”
“好,那请两位老爷在这里稍等片刻。”
说着,那门丁点了点头,便转身走了进去。
......
话说这一边平关正在四处指导着工人们干活,忙的一阵大汗淋漓呢。
就在这时,那门丁突然进来汇报道。
“平关老爷,外面有一位自称是顾荣的老爷,还带着两位他的朋友,说是前来拜访你,还想参观一些这琉璃盏是如何制作而成的。”
“顾荣?”
平关眉头微皱,思索一番,突然神色一震。
“那不是县令大人吗?”
“他们在哪儿?”
“就在门口!”
“快让他们进来!”
平关本来以为那顾荣昨天说来拜访只是客套话罢了,所以也没有放在心上,可谁知道对方竟然真的来了。
他赶紧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又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这才赶紧走了出去。
而这一边,三人在门口一边等待一边观察着,陈蓁儿四处张望,看着面前这么大一座工坊,不禁微微蹙眉道。
“大昌工坊,还真是够大的,爹爹,您说光是租这么一间大房子,一个月要付多少两银子啊?”
陈鹏眉头微皱,犹豫道。
“这....这桐关的地价我倒是不清楚,不过,在咱们江南府府城,像这样的的一座工坊,光是造价就得在十五万两银子以上!
“至于租金,我估计大概一个月也得上百两银子了吧?”
“什么?这么贵?”
陈蓁儿不禁诧异道。
“这么说,这座工坊若是那王公子拥有,他的家产至少也得有也十几万辆银子了?就算不是他的,一个月光是租金也得上百两银子,他能赚的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