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什么交道,对牛弹琴罢了!”
然而,吴员外只是轻轻摇头,皱眉道。
“不,你错了。”
“虽说当时被他拒绝,我的确是有些愠怒,但仔细回想起来,却又觉得十分耐人寻味,我觉得这位王富贵,绝非普通商贾之流。”
“试想,若是我们仅仅用黄白之物便能收买他的话,他也不会被姜老先生所看中了,而且你可还记得,他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对待这种君子,当然不能以小人的方法,想来也是我糊涂了,这么多年来,身边所经历的小人太多了,导致竟辨别不出来君子小人之流!”
闻言,贵七还是有些不明白。
“老爷,既然是君子,那您还拿这么贵重的东西给他?依我看,他一个商贾之流怎么可能不爱银子的,恐怕是嫌弃咱们给的不够多....”
话音未落,吴员外眉头一皱,打断道。
“不可这么说,君子者,资人之所急,而不取人之所需,眼下,这官标对我来说本来就没什么用,反而对他来说,恐怕正有所需。”
“所以,倒不如成人之美,就当是交了他这个朋友,你将此物拿去送他,就说我吴员外为刚才在饭桌上说的话而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