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小厮突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汇报道。
“报告老爷,外面....外面有人来找您偿命来了,就是那衡家的人,他们一口咬定,说是您害死了他们的大哥,衡义,现在一个个地都嚷嚷着让您出去呢!”
话音落下,周虎微微一愣。
下一刻,他跟平武对视一眼,两人同时嘴角微微上扬。
“少爷,您看,这机会不就来了吗?”
周虎连连点头,拍了拍平武的肩膀,赞赏道。
“哈哈哈哈,平武,这一计你出的好啊,这衡家当真是被咱们耍的团团转,等成功了,有的是你的好处!”
“是是是,那小人我还不是沾少爷您的光嘛!”
周虎于是起身,笑道。
“行了行了,你就别拍马屁了,先把正事儿办完了吧,既然他们来了,那这事儿就好办了,平武,去通知县衙,就说本少爷被人恶意伤了!”
平武立刻会意,连连点头,还不忘吩咐左右道。
“你们到时候可保护好少爷咯,受点小伤可以,千万不能让他们真伤到少爷,另外,也不能让那些个衡家的人溜了,知道吗?”
“是,知道了!”
不多时,周虎带着一群随从下楼,来到醉仙楼的门口,却发现此时这里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被看热闹的群众包围了。
中间则是一众衡家子弟。
此刻,看到周虎出现在眼前,衡玄率先出列,指着周虎的鼻子痛骂道。
“周虎!”
“杀人偿命,你今天竟然还敢现身,你杀了我堂弟,今天这仇,我们非报不可!”
“就是,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周虎,你简直禽兽不如,仗着自己有个秦州巡抚的舅舅,就在咱们桐关为所欲为,我们衡家虽说没你那么权势滔天,但也不是软柿子,想捏就捏的!”
说着,一众衡家子弟撸起袖子,红了眼睛,便要动手。
然而这时,周虎却浑然不怕。
他目光扫过一周,最后落在衡舒的身上,讥笑道。
“怎么着?”
“我这两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你家衡义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说我杀了他,你们可得有证据才行,没有证据,哼哼,我周虎也不是好欺负的!”
闻言,衡舒怒道。
“周虎,是个男人,就要敢作敢当,谁不知道,这一阵子跟我哥有过节的,除了你还能有谁?你当然不会亲自动手了,但一定是你派的刺客!”
“衡舒,跟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咱们直接动手,替你哥报仇!”
“对,报仇!”
......
在堂兄弟的怂恿下,衡舒已经几近要动手,不过似乎是因为自身比较瘦弱,面对上高大的周虎,还是有些心中犯怵。
“哟呵!”
这时,周虎又是一声讥笑。
“就你们这几个衡家子弟,老子在西北秦州,一个能打八个,想对我动手?哼哼,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你!”
这话一出,衡舒是再也忍不住了,当即撸起袖子就是一拳砸了上去,紧接着,身后的衡家子弟一拥而上。
而这一边,周虎的随从们也是瞅准时机,纷纷上前,混战中,周虎除了挨了第一拳之外,动起手来那是毫不手软。
再加上他的这些随从们好些都是在西北军中混过的,论身手实力,要远远的强于衡家子弟。
因此,不到半刻钟,衡家子弟们便被收拾的哀嚎连连,明明是先动手的一方,却成了挨打的一方。
一旁,路人看到这一幕,虽说有些同情衡家,但也不敢出手,唯恐被周虎盯上。
而一刻钟之后。
王捕快也很快带着衙役们赶到了现场。
一番了解之后,二话不说,当即将被打的更惨的一众衡家子弟逮捕,尤其是衡舒,作为衡家的二少爷,更是受到了重点照顾。
周虎擦了擦自己脸上挨了一拳的流的血,怒道。
“看到了吗?”
“这群家伙,冤有头债有主,竟然把我当成了杀衡义的凶手,还对我出手,这简直就是目无王法!当街行凶!”
“这些人,都给我好好收押,知道吗?”
王捕快本来就跟平武提前通过气,此时更是表现得毕恭毕敬,连连点头。
“周少爷,都是卑职来晚了,所以才出了这种事,还请周少爷千万不要生气,先好生疗养,至于这几人,哼哼,妄图当街行凶,都给我押入死牢!”
死牢!
听到这两个字,衡舒两眼一翻,吓得差点晕过去。
围观的路人也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死牢,那可是死刑犯才会待的地方!
这衡家子弟当街打个架,竟然如此严重?
顿时,围观群众无不感觉到周虎的可怕,而对于这衡家的遭遇,除了些许同情之外,也别无办法。
.......
半刻钟后。
平关气喘吁吁的回到小院儿,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股脑的告诉了王富贵。
听完之后,王富贵眉头微皱,陷入沉思。
事情这样发展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