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武镇!我警告你,我大小也是个朝廷命官,你要是敢对我动手,哼哼,就算有知州大人保着你又如何?藐视法度,那也是死罪一条!”
“哦?是吗?”
闻言,江武镇不慌不忙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块铜牌,随即淡淡道。
“庄县令,你既然这么熟悉朝廷的法度,那自是应该清楚,身为铜牌捕快,我虽说拿不得巡抚,拿不得总督,可要拿你一个小小的贪赃枉法的县令,那还是绰绰有余的吧?”
说完,江武镇顿时脸色一变,沉声道。
“给我拿下!”
“是,武镇哥!”
李大虎等人当即上前,来到庄元瑞和吉威的身旁,二话不说,便将两人直接拿下,随后用绳子五花大绑,捆的结结实实,让两人根本的挣扎不了。
“你!”
“你们,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是私绑朝廷命官,就算我有罪,那也应该是朝廷的人前来逮捕,你一个小小的捕快,一个小小知州,有什么资格....”
庄元瑞还要继续吼叫,却被不耐烦的江武镇直接用两个臭袜子塞进了嘴里,堵得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知州大人,现在该怎么办?”
田宇挥了挥手,淡淡道。
“押进牢房中,等待明天再开始会审!”
“嗯嗯,好!”
说完,江武镇便转身,带着庄元瑞和吉威朝着大牢赶去。
.....
直到看着几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杨柳街的街尾,王富贵田宇等终于松了口气,长叹一声,似乎是的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
对于王富贵而言。
解决了庄元瑞这个罪魁祸首,无异于是让整个桐关都会焕然一新,同样,这也就意味着以后他或许可以真正摆脱束缚,一展手脚了。
而对于田宇而言,效果也是显而易见的,一向嫉恶如仇的他,解决了自己治下的这样一只害虫,当然是好处多多了。
这时,田宇不禁转过身来,向王富贵微微拱手,笑道。
“王老弟,除掉这么个祸害还真得多亏了您,这几天,你又是帮我脱离险境,又帮我出谋划策,就说刚才,如果不是你提议让江文川先行赶往县衙,刚才的事,恐怕就麻烦了!”
王富贵淡然一笑,摆手道。
“田大哥不必如此客气,你帮我们桐关的人除了这么个大祸害,我感谢还来不及呢,这本就是我分内应当做的事,倒是田大哥,能有如此正直之心,实在是百姓之福啊!”
“王老弟抬举了,依我看,王老弟之才华,远在我之上,王老弟若是愿意做官,恐怕也能造福一方百姓,对了,我那里正好有一个左司马的空缺,王老弟若是愿意....”
话音未落,王富贵直接摇了摇头,打断道。
“田大哥,你知道我素来无心仕途,在我看来,这做人正如同雄鹰一般,能自由的翱翔,才能一展雄风,若是被关在笼子里,恐怕也只能奄奄一息!”
“唉,那好吧!”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虽然没说透,但也互相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随即,只见赵成论缓缓道。
“事情既然已经结束了,我就先走了,至于明天,若是需要我,我自会出现的!”
说完,赵成论便转身消失在了夜色中。
“赵兄.....”
望着赵成论的背影,王富贵不禁眉头微皱,若有所思。
.....
翌日一早。
王富贵早早的便起来了。
同样,平关也早早的就赶来了。
却见平关异常兴奋的描述道,“老爷,好事,天大的好事!”
王富贵眉头微皱,疑惑道。
“什么好事?”
“老爷,果然跟您所预料的一样,我昨天回去之后,就将消息散播了出去,如怡红院等妓院听说之后,当天就将各自的艺伎头牌,花魁的价格提高了一倍以上!”
“就这还不止,那些个穷酸书生想去怡红院,竟然还被他们的老鸨子瞧不上,直接给赶了出去,书生们现在都在背后骂您呢!”
闻言,王富贵微微一笑。
“他们骂我什么?”
“说您吃独食!仗着自己有钱,就把人家青阁楼的歌妓们买走了,现在他们连最后的消遣的地方都没了,有的人甚至还在背后编排了一些打油诗来咒您呢!”
“实在是可恶至极,老爷,这可是污蔑您啊,您说我们要不要找些人澄清一下?”
王富贵眉头一挑,摇了摇头道。
“澄清什么?”
“此地无银三百两?我难道没有买走她们吗?这是事实,有什么可争辩的?就是争辩,对这些愤怒上头的书生们来说,也只是欲盖弥彰罢了!”
“可是老爷,也不能任由他们这么污蔑您啊,这以后您在桐关的名声....”
平关说一半打住了,欲言又止。
不过王富贵却并不以为然,只是轻笑道。
“你放心,平关,现在他们有多恨我,你信不信,今天晚上过后,他们就会有多喜我,你不懂,人就是这样,爱恨就在对立之间,一旦转换,这都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