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同样高举武器,齐声怒吼。
“他们在喊什么?”普鲁托尔慢慢地后退,爬上屋顶,来到赫菲斯托身旁,问。
“巴克利那边的方言,属于跟梅滕海姆语系的混种变格。”赫菲斯托漫不经心地说,“大意是荣耀与死亡同在,同时也是梅滕海姆决死队的座右铭。这巴克利来的小家伙虽然有时候喜欢讲些离谱的笑话,但训新兵确实有一手,军容军威调教得尤其到位,不过也不能否认依斯摩罗拉的村民与生俱来的暴力天分。”
“老师,巴兰杜克那边怎么样了?”
“看不太清楚,我手上这玩意终究是个半成品,倍数有限。”赫菲斯托说,“我的猜想没有错,弓箭手全留在后方拦截巴兰杜克了,指挥也有些刷子,箭雨节奏张弛有度。不过箭雨还未停,至少说明巴兰杜克还活着。但既然箭雨还未停,也说明巴兰杜克并未顺利地踏破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