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楚仙朝,西楚天都……彭城。
彭城是千古名都,最久可追朔到荒古时代,历史悠久,底蕴深厚。
纵观五域天下,西楚天都彭城在所有都城中,也排得进前十。
悠久的岁月,铭刻在彭城身上,使得辽阔浩瀚的彭城,就像匍匐大地上的荒古巨兽,伟岸、磅礴、浩瀚、威严!
高达五百余丈的城墙,通体黝黑,状若玄铁,还布满了刀斩、斧噼、箭射、重击等痕迹,这显然是座久经岁月考验,无数烽火淬炼的雄城、重城,堪称固若金汤!
特别是通体黝黑如玄铁,厚重如古岳,更展现出其雄浑、威严、牢固!
身处如此千古名都,又刚刚有名将、大军等来援,原本人心惶惶,忧心匆匆的天都子民,已经安心许多,连城防也没之前那么厉兵秣马,戒备森严了。
前几天还密密麻麻戒备城墙的无数西楚大军,也只剩日常的来回巡逻!
不过,即便如此,彭城依旧维持着三层肉眼可见的护城光罩,而且完全禁空。
不得不承认,西楚朝廷选择让曹咎留守,还真是做对了。至少在防守这方面,曹咎确实做得很到位,而且舍得花费。就算猜测离军不大可能来攻了,依旧不惜每天天文数字般的灵石消耗!
日上三竿,初阳炽烈!
昨晚的残月,显得颇为阴寒。今早的初阳,却是炽烈得让人心烦意乱。
因为离军的到来,彭城的初入人流减少许多,而且出入极为麻烦,导致城门口虽然布下重兵,足有一个万人编制的精锐军团严查、戒备和防守。
此时此刻的城门守军,虽然是精锐,依旧懒洋洋的提不起劲,莫来由的心烦意乱!
“今天是什么情况?!太阳也不是很大啊,这么酷热?!”
城门守军将军,翻开手掌,掌心向上感受了下阳光温度,心烦气躁地抱怨道。
“古语有云:心静自然凉!将军忧国忧民,因而心绪躁乱,可以理解!”
一位文士摇了摇手中蒲扇,煞有其事地摇头晃脑说道,还不着边际地拍了将军马屁!
“哈哈……”
将军乐得眉毛都开花了,大笑着转身返回屋内,还不忘叮嘱军队:
“身体站直了,眼睛睁大了,耳朵竖起来,不可放过丝毫异样!若有意外,随时通报!”
乍看起来,这还真是个兢兢业业,尽职尽责的好将军!
“得、得、得……”
城门将军尚未返回屋内,一阵密集沉重的震动声隐隐传来,连大地也似乎在微微震颤!
“什么情况?!哪来的大军?!戒……”
城门将军倒也经验丰富,瞬间就猜到异样缘由,立刻朝左右质问道。
本来连声呼喊“戒备”,甚至“敌袭”,想来离军不大可能来攻,更大可能是援军,又把说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吞了回去!
“禀告将军,是大司马回师!”
下一刻,就有位大修士如风赶到,连声汇报道!
堂堂天都,自然不会只靠城门口那些守军,周围可是随时部署着不少大修士,密切关注、监控和防备着一切!
“大司马?不是去支援灵璧城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城门将军一怔,毫不犹豫地脱口反问道。顿了下,不待文士和汇报者应答,又连声接道:
“快!提起精神,迎接大司马!”
说话间,城门将军已经重新返回城门口,而且站得身躯笔直,势若长枪傲立!
我守城门我自豪,我为西楚而骄傲!
将军以身作则了,帐下军卒更不敢懈怠,群体森严肃穆,身躯笔直如柱,军容生威!
一柱香时间后……
密集沉重的脚步声更近,大地震颤更急、更剧,这是无数铁蹄声和脚步声。
潮水般一望无际,势欲铺天盖地的浩瀚黑影,涌现在天际,极速朝城门口涌至,阵容黑压压无穷无尽,直连天际。
百余息后……
西楚大司马周殷,率着心腹和亲卫军,率先抵达城门口,气势如山如海而至,威压城门口万人军团!
“参见大司马!不知……”
城门将军满脸肃穆敬业地郑重敬了个礼,日常询问道。
“这是你该问的事吗?还不打开正城门,其他城门也开了吧,不然大军通过太耽误时间了!
”
不待城门将军说完,周殷脸色一沉,恼怒又急促连声叱道。顿了下,眼神凌厉盯着城门将军接道:
“耽误本座要事,西楚大事,你担当得起吗?!”
“喏!”
“恭迎大司马!大开城门……”
城门将军受大司马威压和军威影响,似乎连心志也凝滞了,连忙大声应诺,并朝帐下军队下令!
西楚天都,东南西北四方,都有城门。每方都有一大正城门,四个中城门,八个小城门。
一般情况下,西楚天都只会开小城门,八个通道,足够日常人流进出了。而后按照出入天都的群体的规模、身份等情况,判定开哪个级别的城门!
大司马周殷亲至,日前刚亲眼见过,不会认错。
就是周殷身边的人,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