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爸爸真的在后园修了小火车,叶崽信守承诺,乖乖跟哥哥上幼儿园,也不喊着厌学了。
有了新玩具,她每天都想粘在火车上不下来,连以往最喜欢的金毛都不跟它玩了。
兄妹俩开着长长的小火车在后园广阔的草地上玩耍,金毛便摇着尾巴跟在铁轨旁边跑,顾老爷子看着小家伙们这副有爱的画面,笑得眉眼弯弯,侧头对温婳道:“席漠宠孩子的程度对比你爸爸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温佑隋在温婳小时候也是予取予求,要天上的星星都能摘下来那种。
这一点温婳很赞同,“他带孩子很有方法,该宠的时候宠,该教育的时候一点也不含糊,孩子们很吃他这一套。”
至于她嘛,就是充当温柔母亲的角色,孩子的教育问题都不用她费心,有时候席漠还说她太过宠孩子了,连着她也会被教育一顿。
这不,孩子们玩耍的时间太长,席漠都办完工出来了见两个小家伙还不尽兴地开着小火车呜呜跑,深眉微凝,“席柏政,席芷叶。”
见父亲大人来了,两个小家伙心下一跳,停住小火车。
“今天做了些什么?”
席芷叶背着小手,“背了一首古诗……”
席柏政:“背了10个单词……”
席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只做了这么点就想着来后园玩小火车,你们这种态度,让我以后都不敢再送你们礼物了,容易玩物丧志。”
两个小宝贝一阵悲痛,“爸爸——”
“谁的主意?”
他给他们布置的任务都没完成就私自来后园玩耍。
只有他膝盖高的两个小冬瓜扑闪着乌黑漂亮的眼睛,小表情看起来心虚不已,不打算招供出妈咪。
片刻后,政崽抿唇举手,“我的主意。”
席漠睨着他胖乎乎的小手,眼里波澜不惊。
余光里那抹温雅的身影走过来,温婳微微抿着唇,嗓音低柔没有底气,“是我,他们学习太辛苦了,我看外面天气好,就喊他们出来放松一会儿……”
席漠目光凝着她,一副早已料到的样子,眼里似笑非笑,“又是你?”
“孩子们还小,你不用这么严格的……”
“奖罚分明的道理他们应该明白,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承诺他们的好处我会做到,他们也应该有相应的付出。”
一旁的两个小冬瓜仰着圆溜溜的小脑袋,抿着唇看正在讲道理的爸爸妈妈,心里有些没底,母子三人犯错被逮到,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心虚。
见状,顾老爷子捋着胡子笑,一手拉着一个小冬瓜,“走,太爷爷带你们去做作业了。”
人走了,温婳看着面容清俊的男人,凑上前踮起脚尖亲了他一口,双手揽着他脖颈,“我错了。”
席漠揽着她纤细的腰身,目光散漫地扫过她漂亮的红唇,大掌轻拍了她臀部一下,“认错态度积极,但坚决不改。”
“改的。”她卷着他的领带,吐气如兰,“只要你给我机会。”
喉咙一紧,席漠将她揽的更紧了,几乎是严丝合缝。
哑着声,“什么机会?”
温婳没说话,看进他深邃的眼里,又踮起脚吻上去,这次的吻不像刚刚的蜻蜓点水,尝试着勾着他深吻。
她很少大胆地主动,但每一次主动都让人情难自禁。
吻了一会儿,两人都有些微喘,席漠喉结滚了滚,“去梅园玩玩?”
梅园有个隐秘性很好的亭子,之前有一次他就在那儿干过坏事,温婳红着脸,“不去。”
“真不去?”
“不去。”
“不去算了。”席漠拇指摩挲着她唇瓣,“晚上卧室等我。”
“我想跟崽崽们一起睡。”
“明晚再去,今晚陪我。”
——
虽说席漠教育得好,两个小冬瓜很听话,在学习这事上也完成了爸爸安排的任务,不过孩子终究还小,爱玩是天性。
偶尔写着作业闲不住溜出去玩的时候也有,并不是每次席漠都能发现的。
这天他恰巧要送盘车厘子给他们,推开儿童书房,空荡荡的,那还有半个人影。
扶了扶额找温婳,她疑惑地睁着大眼睛,“这次不是我。”
席漠沿着后园慢慢找去,小火车安安静静地停在树荫下,不见小冬瓜们的身影,想了想,他去了南侧的小型娱乐场,果不其然,看见沙地上趴着的两条。
这个沙地是之前温婳专门为他俩造的,两个小家伙有时间会来玩沙子,今天写着作业竟又溜出来了。
他迈步过去,看清小家伙的模样顿时好笑又好气。
两个软乎乎的小人手里还握着小铲子,边上小卡车里装满了沙子,还有成形的一排歪歪扭扭的奥特曼,他们两个却睡得香甜。
肉嘟嘟的脸被阳光晒的微粉,脸颊沾着细沙,卷翘的睫毛像一排小扇子在眼睑投下阴影,呼吸均匀,把地上的小沙子吹出一道浅浅的沟。
他静静看着小冬瓜们一会儿,给两人拍了张照片。
轻手轻脚地拂去脸上的沙尘,将人抱起来。
这会儿是他们的午睡时间,怪不得会在外面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