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看那张脸很难让人把她跟某些字眼联系在一起,皎洁绝美,教人不敢亵渎,躯体却又是能让所有男人血脉喷张的尤物。
又纯又欲。
这样的美景,比这更美的美景他都见过,并且只属于他一个人。
这么想着,他有些口干舌燥,喝了她给的饮料。
温婳把擦头发的毛巾挂号,找到吹风机。
“喝了我的饮料,帮我吹个头发吧。”
男人接过吹风机,细致地给她吹头发。
他大掌时不时掠过脑袋,温婳享受着暖融融的热风吹过发根,舒服得想眯眼。
原来被人抚摸脑袋会这么舒服。
完全没注意到此时身后男人越来越深的眸子。
从他的角度,视线只要稍稍往下就能看到她最性感的美景,起伏曲线汇集的地方。
吹好头发,温婳觉得自己舒服得差点睡着。
放好吹风机,想吃颗口香糖,床头柜上空无一物。
“我口香糖都被你吃了?”
四目相对,席漠觉得下腹一紧,僵着脸道:“扔了。”
??
“你扔我口香糖做什么?”
“你的口香糖?”他轻嗤一声,“你自己看看买了什么。”
温婳莫名,从垃圾桶里捡出小盒子。
仔细一看上面的字,她清眸不可思议地缓缓睁大,耳尖红到滴血。
有些口齿不清地道:“我……我随便拿的,它包装好像一款口香糖……我没注意看……”
他嘴角勾着抹兴趣盎然,“我还以为席太太是欲求不满想故意通过这种方式引起我注意。”
温婳像烫手山芋一般甩掉小盒子。
这种东西她真的是不小心买错,不过他说的什么故意引他注意的话却让她脸颊更烫了。
“没有,这是一个乌龙。”
她爬上床将自己捂在被子里,耳朵,脸颊很烫,急需冷静一下。
这件事算是她人生中又一个尴尬事迹,比初见那会儿强吻他更让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在被子里冷静了会儿,她悄悄探出脑袋呼气,忽然觉得不对。
就算那是盒套,他为什么要扔了?
是他不喜欢的牌子,还是……他不想碰她?
周遭漆黑一片,白天才睡了一小时,她现在没那么困。
睁着眼睛看天花板,又扭头看一眼黑暗中的人,安安静静,两人全程无交流。
她慢慢咬唇,为捕捉到自己心里那份失落而羞愤。
她今晚都在做什么?
故意留在他房里,故意淋湿睡衣,故意穿他的衬衫,之前头脑热的时候没往深处想,现在冷静下来才发现,她归根结底的目的只有一个……
可他根本没看她几眼,跟预料中差别太大。
跟昨晚那个徐徐诱导她的人仿佛不是一个,又成了禁欲者,她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和身材。
想到之前看到的男人容易喜新厌旧,昨晚忽然有兴趣也只是因为她角色的转变让他觉得新鲜吧。
她慢慢咬住下唇,在反思自己今晚一系列行为后羞愤地捂住脸,她以后再也不做这种蠢事了。
另一边,男人慢慢调节呼吸,心里一遍遍默念‘自律者自由’。
徐紫说得对,还不是时候,最近一定要沉得住气。
正好借这个机会锻炼他的自制力,这种事情要适当,不能过度沉迷于女色。
“哎哟——”
温婳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装着事,一个不小心,滚下了床。
虽然卧室垫了羊毛地毯,但她屁股还是摔疼了,最主要的是受到不小惊吓。
听到声响,席漠连忙开灯。
在看清床下的画面后喉咙更干了。
姿势原因,衬衫往上退了些,她一双笔直的长腿白花花地晃着人视线,衣服皱巴巴的勾勒着玲珑有致的身材,锁骨下方那白软的起伏将露未露。
她显然摔懵了,水眸怔愣愣的,鼻子都微微皱起。
刚刚那一下可摔的不轻。
看着她呆萌的样子,席漠心都化了。
忙起身过去抱起她,“摔伤没?”
她薄唇微抿,摇头。
将人放在床上,他上下检查她手臂膝盖,还好,没伤到。
那看来主要摔到的是屁股。
“屁股疼?”
点头。
席漠睨着她小委屈但憋着不想说话的样子,轻声:“要我给你揉揉吗?”
她不动。
那就是不要了,他大掌包裹着纤弱的小手揉捏,忍着胸腔里好笑的情绪道:“我都说这床小怕你摔到,你偏不听。”
温婳放开他的手要去穿鞋,人要走了,席漠赶紧把她拉回来。
“是我不对,我体积太大挤到你了,我没能保护好你,错在我。”
温婳垂着眸子由他哄自己,席漠把她拉进怀里面对面抱着,“刚刚睡着了?吓到我们小喜鹊了。”
大掌慢慢顺着她的背调整她的心情,到尾椎骨时动作停住,低哑着声音道:“肯定摔疼了,我帮你揉揉。”
他靠着床头,软玉温香抱在怀里,从她身上传来一阵阵迷人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