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看到照片了,就是你,你扶着别的女人,现在不正面回答是心虚?你要是真有新欢也不必藏着,带出来看看,我帮你把把关,真合适的话席太太这个位置也可以让出来。省得你还要费力装出深情的模样,背后还偷偷去见人家,多累啊,直接带来琉月公馆吧,我给你们腾位置。”
听她一席话席漠真是被气笑了,舌尖舔了舔后槽牙,“张口就来?”
他什么时候在会所跟别的女人搂搂抱抱了?
还把席太太的位置让出来,她真是没被收拾过。
“你是真大度还是假大度?腾位置,怎么个腾法?我要是带女人来琉月公馆,你就去挪去睡客卧?”
身下的人安静一瞬。
晦涩交缠的气息间,察觉到她吸气比呼气重,空气里好像飘着一丝氤氲着水汽的咸。
手探过去,摸到一掌的湿润,他心里也跟着紧了下。
“话头不是你先引起的吗?”
她自己倒先委屈上了。
压住心里的一丝烦躁,他伸手去剥她衣服。
毫无意外的,被人阻止。
“你走。”
他舔舔嘴角,不咸不淡的嗓音,“这是主卧,我凭什么走?”
身下的人立马起身,被他毫不留情拉回来按倒。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席漠几乎是咬着牙,“不管谁挑拨离间发什么误会性的东西给你,老子没碰过其她女人,夜不归宿是喝了酒懒得回去。你又不在家,我在酒店住了一夜。至于你说的什么女人,我压根……”
灵光一闪,他眸子眯了眯。
“留波浪卷穿浅紫色衣服的女人?”
她不说话。
那就是说对了。
呵。
徐紫。
“那是徐紫,她跟你开玩笑的。”
感觉身下的人分明比刚刚平静了些,他灵活的手也成功褪下她的裙子。
她还是挣扎,默默地抵抗他。
大掌轻拍了下她光滑的腿,嗓音沉暗低哑,透着沙子的质感,“别做无用功,今晚不会放过你的。”
黑暗中只听到窸窸窣窣一阵,他解了领带,哪怕没开灯都手指灵活,很快将她双手结实地绑住。
温婳肌肤表面都起了鸡皮疙瘩,心里一阵阵的无措慌乱,“席漠,你放开我。”
在她锁骨处吮吻片刻,他徐徐不急地抬头,指尖在她身上游离,开口的话却带着痞气,“这么美,谁不想要。”
“你主动的话,今晚可以让你少受点苦,以前都是顾及着你小打小闹,我今晚心情不好,你觉得自己能承担后果吗?”他顿了顿,网开一面,“给你一分钟做心理建设,一分钟后没表示我就自己来了。”
温婳胸腔里的心脏跳得砰砰响,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身体一直在轻轻颤抖。
他在说什么?
主动?
主动什么?
“五、四、三、二……一。时间到,看来你选择后者。”
对这个结果他一点也不意外。
“席漠,你要是敢乱来,我告诉席爷爷……唔——”
他漫不经心的,“可以,不过要明天,现在他睡了,我们……也该睡了。”
“不乐意?”
温婳喘着气,“你以前的温柔体贴都是装的?现在才是你的真面目吧?”
男人声线磁性低沉,“也不完全是装的,稍稍把另一个角落的自己藏起来了而已。”
“在温家那会儿表现的温柔儒雅,从我爸手里把我要回来,一到家你就卸下面具懒得再装,早知道这样就不该心软跟你过来。”
“达到目的就行,你还能在温家一辈子不成。”粗砺的指腹在她锁骨边划过,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横竖最后是要落到我手里的。”
……
颤抖,火热,直白,冷意,以及身体本能的对他的畏惧……
太多交织在一起,理不清的、混乱的感官。
黑暗中撕破一切伪装的男人让她深刻地意识到他以前有多顾及她手下留情。
今晚的他就是个衣冠禽兽。
太多她未曾触及到的新领域,一次次突破她对他的认知,也突破她对男人的认知。
大床,沙发,长桌,浴室的落地镜……
最后她毫不夸张地晕过去了。
这次他的行径很恶劣,温婳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直接在床上睡了一天。
第二天半夜才清醒过来,看着墙上的钟,觉得像睡了三天三夜。
托着沉重的身躯去浴室,经过那整块落地镜,她脑子轰的一下,联想到昨夜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场景,全身的血液都直直冲向脑门。
离开浴室,发现床头柜上放了个保温餐盒,不知道什么时候送来的。
肚子适时地发出咕咕叫,她这次在体力消耗那么大的情况下饿了将近24小时,风卷残云,餐盒里几盘菜都消灭得干干净净。
补充完能量又继续回床上睡觉。
一觉睡得很香,那晚消耗的体力用整整一天两夜的时间才勉强恢复,她醒的时候已经上午九点了,自然没见到席漠。
温婳第四天清晨才见到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