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咽喉才出声,“我今天买了两条金鱼,在客厅的桌上,之前到家忘记给它们拆袋子了,麻烦你帮我把它们弄出来,我怕它们缺氧而死。”
讲完觉得喉咙很干,温婳喝了半杯牛奶。
那边沉默良久,她拿杯子的手指不自觉加紧。
终于,男人沉沉的吐气声窸窸窣窣传过来,“你怎么确定我会回去?”
温婳稍稍一顿。
是啊,之前就去看了,琉月公馆没人,她回来途中又给他找借口,万一他睡了呢,万一他没开灯呢,万一他只是在路上还没到家呢?
现在打这个电话也是绕着弯想知道他在不在家,得到这种反问的话,她一时不知道怎么答了。
席漠也没让她答,继续,“听你话的意思你也没回去?”
这下温婳知道了,他确实没回去。
“那算了,可能也不是那么容易死,反正金鱼也不贵。”
“嗯。”不咸不淡的回应。
接她的电话,跟她说话,没有不理她,但语气和态度跟以前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等了一会儿,不见他有别的话,似乎没有交谈的性质,温婳有点受不了这种冷落,主动开口,“那挂了。”
三秒后席漠低沉的声线传了过来,“没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