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席漠看她,“家里也有医生,这么点小伤犯不着浪费社会资源,走了。”
说服不动。
她叹了口气,看着老人的病房有些欲言又止。
席漠知道她在想什么,缓缓掀唇,“两位车主的赔偿金给了,走吧。”
在原地顿了一秒,温婳跟上去,“你……”
“刚刚于津南找人去处理了,不用担心。”
原来刚刚他低头玩手机,是叫人去安抚车主了。
上了车,考虑到他的伤,她侧眸问:“要我帮你系安全带吗?”
男人用行动回答她。
“没残废。”
因为光线昏暗,他冷峻的脸庞轮廓深邃,鼻梁和喉结的形状最惹人注目。
注视他两秒,温婳轻声道:“对不起。”
他侧了侧头。
“我害你受伤了,还跟你发脾……”
下巴蓦地被人擒住,唇边的字音被打断。
她一怔,眸子看进他眼里。
男人黑眸幽深,食指捏着她下巴轻轻往下分开,语调低沉,“再咬你这唇瓣就得破了。”
在医院时就一直无意识咬着自己的下唇,一副自责的样子,再不提醒她,下唇都要被她自己咬破了。
收回手,他才徐徐不急地道:“事故又不是你造成的,什么叫你害我?是我自己要去拉人,不关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