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都在烧。
“我有些困了,要不我们改天再看吧?”她开口。
“困?”他突然侧过头来,“你不是睡了一天吗?”
“……可能冬天人比较容易犯困。”
就着荧幕微弱的光,他睨着她清明的眸子,哪像犯困的人。
“还在生气?”
他不知道她脑子里那些弯弯绕绕,通过观察她的神色看得出她在撒谎,但想不通她为什么连最喜欢看的电影都不看,要急于摆脱他……
摆脱他?
席漠顿了顿,注视着她逃避的模样,心下渐渐有些懂了。
她这是在尴尬?
嘴角小幅度地勾了勾,他背靠沙发,双手抱胸,语气不清不淡地道:“看来你是还没消气,连跟我看个电影都不愿意。”
“没有,我只是困了。”
他幽邃的眸子如有实质地落在她脸上,一字一顿道:“撒谎。”
温婳被他看得不自在,微微扭了扭头,声音如若蚊蝇,“看电影。”
看她做什么。
身侧微乎其微的一声轻哧,像从他喉咙里蹦出来。
阴翳了大半个月的心情在这一刻得到缓解,席漠自己都没注意到他无意识微勾的嘴角。
这嘴角勾着几十分钟,到某一刻僵住。
他这才意识到她刚刚一直借口离开是为什么。
影片里播到阿甘的青梅詹妮将他带到自己的房间,问阿甘,你跟女孩子在一起过吗?
福雷斯特·甘纯真正经地道,我跟女孩子一起上课。
詹妮好笑,片刻后神色认真起来,解开身上唯一一件布料的暗扣,拉着阿甘的手探向锁骨下方。
该来的还是来了,温婳指甲掐进手心,感觉脑子里嗡嗡的,有血液直冲脑门,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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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两章一次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