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格的黄段子而已。”
温婳微微摇头笑了笑。
容秋这女人有时候虎的很,总是跟她们讲一些带颜色的段子科普一些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知识。
之前看她秀秀气气的,没发现她是这样的人,以前身边没有这样的朋友,温婳觉得还挺有趣。
容秋去拿草稿本时她守在超市小冰箱前挑选着冰淇淋,旁边有个女孩子也在挑,突然她同伴嘀咕了句:你不是生理期吗吃什么雪糕?
温婳顿住,她好像也快了,算算日子差不多明后天。
卫生棉在超市内部,货架对面是沐浴露牙膏之类的东西,她顺着一排排看了下来,都是没用过的牌子,也不知道哪个好用,有点踌躇不定。
而且时不时还有人游到这块区域看洗发水,到底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她还是有些尴尬。
算了,买最贵那个吧。
做好决定,她拿了一盒卫生棉去结账,经过层层货架时转角处突然迎面走来一人,两人似乎都没意料到拐角处有人,差点撞上。
来人高大,步子迈的也大,温婳急急刹住脚往后退一步,却因为惯性差点摔跤,手里的东西也掉到地上。
席漠手指拎着一包槟榔,耳朵里塞着蓝牙耳机,黑眸往她脸上扫了扫。
“没事吧?”
看清来人,她缓缓摇了摇头,“没事。”
眸子一瞥,看到地上那包孤零零的卫生棉,她耳朵红了红,立即弯腰拾起默默收到身后。
“温婳,你在哪儿?”容秋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我在这儿。”
她没再看席漠,顺着声音来源往容秋那边去了。
席漠撕了个槟榔扔进嘴里,整个口腔绽放出缕缕冰凉,兜里的手摸到个同样冰凉的月牙形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