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完,她有些踌躇不定地问,“需要······拖吗?”
电脑前的人微微抬眸,“你说呢?”
她自觉问了废话,拿上拖把去洗,将办公室来来回回几次拖得噌亮。
温婳站在墙边悄悄看那位公务繁忙的会长,他低头翻看着文件,时不时往电脑上输点什么。
办公室里有些安静得过分。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老师罚进办公室的学生,有些无措,又不太敢吭声。
而那位严厉的‘领导’似乎压根就没把她放在眼里。
正考虑走不走的温婳突然瞥见办公桌前的人有抬头看过来的趋势,一个机灵,想起来还要擦桌子柜子,便端上小盆去接水。
等把所有的窗户桌柜擦好,十分钟过去了。
这回总可以走了吧。
她把帕子整整齐齐叠好,刚要离开,惜字如金的人不清不淡地动了动唇,“这边也来擦一下。”
“噢。”
温婳轻抿着唇,低眉顺眼地擦着他面前的办公桌,随意一瞥他桌上的文件,似乎是招新简历,看来这个学生会会长也不全是传闻中的不务正业。
终于打理好一切时太阳都已经下山了。
“我可以走了吗?”
业务繁忙的人眼睛都没抬,大发慈悲般说了句,“去。”
温婳出门时刚好碰到买东西回来的傅铭。
看见她,傅铭眼睛亮了亮。
她怔愣片刻才想起他是谁,稍稍颔首示意便离开了办公室。
傅铭大步走近办公室,激动地问席漠,“她来这儿做什么?”
“犯了错,求我取消扣分。”
“什么啊。”
“早恋被抓。”
“她和谁早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