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兮细白绵软的手,正准备将张直的脑袋扭断,听到姐姐的称呼后,心瞬间软了下来。
她刚才的话语九分真、一分假,是真的想将张直拘禁,或者杀死。
对张直最初的爱恋,她其实是有意为之,想找个不那么讨厌的男人,先入情再灭情,磨练道心。
可两次相处下来,她是真的有些心动了。
这让林婉兮意识到,眼前这个呆板的男人,很有可能会成为她的情关。
张直表现的太好,反而成了祸事。
林婉兮细细爱抚着张直的脸,当摸到下巴后,玉指一顿,接着猛然前拉。
将自己馨香的红唇印了上去。
张直猝不及防张开了嘴,调皮的香舌趁虚而入,和他湿湿的纠缠在一起。
“仙、、”
张直吃惊之下想说什么,林婉兮却吻的更紧,将他剩下的话堵了回去。
这么激烈的湿吻,已经可以算作少儿不宜的前戏,有着情感洁癖的张直,自然没有经历过此事。
他反抗不得,只得闭上眼沉浸的享受起来。
林婉兮的香舌软的如同云朵,想要把他的魂儿引到天上去,有时热情似火,有时羞怯试探,有时又呆立不动。
张直甚至可以从亲吻中,感受到林婉兮性格的变化。
这一吻,绵长甜蜜,直到张直即将窒息时,林婉兮才缓缓分开唇儿,发出“啵”的一声。
她趴在张直的肩膀,耳鬓厮磨,认真的说道。
“以后不要叫仙子,也不要叫妖妇,我会生气的,记得叫——姐姐。”
“好的,姐姐。”张直痴痴的说道。
男人的爱情,总是容易屈服于肉体。
下半身喜欢了,上半身也就喜欢了。
林婉兮依依不舍的说道:“我尊重公子的意愿,不将你绑在身边了,放你自由。”
张直怔怔的抱着怀里的佳人。
“谢谢姐姐,那以后的日子,我们还会再见面么?”
“大概不会了。”
林婉兮的声音有些飘忽:“我有了突破元婴期的希望,这次回宗门后,准备闭死关,断了对公子的念想。
此事不管成功与否,都是极遥远之后,那时你应该已经忘记我了、、、”
“我不会忘的!”
张直话音刚落,怀中就是一空,林婉兮已经消失不见。
他茫然的向四周望去,却找不到任何痕迹,仿佛只是做了一场大梦。
只有手中的灵犀珠可以证明,张直在仅有两次的见面中,真的认识了一位奇女子。
灵犀珠轻轻一动,随着张直的心意,破空直上,划破云霄,想要去寻找佳人。
飞到极远处苦寻无果后,又瞬息飞了回来,悬停在张直面前。
“真是好宝贝!”张直讶然说道。
林婉兮既然决意要走,哪会让张直随意找到,刚才飞天的念头,都是他随意想出来的。
未经祭炼的灵犀珠却心随意动,恍如飞剑般来去自如。
这就及其罕见了。
天下的法器大都需要祭炼,需要修士将自身真气化为符箓,打入法器后形成独特的禁制,才能操纵自如用来斗法。
否则争斗中被敌人夺取,再来戕害己身,岂不贻笑大方。
灵犀珠能在没有张直真气支持下,达到这种飞遁速度,除了证明它材质不俗外,更加说明其灵性十足。
日后天罡禁制圆满后,更加容易晋升为法宝,诞生自己的灵识。
林婉兮能赠出这种宝物,更加让张直心有内疚,仿佛自己做错了什么,连她那多变的性格,都显得可爱起来。
张直将灵犀珠收回袖中,有些颓废的走向白驹城。
他准备去找楚见狂,灌趴下这个浓眉大眼的叛徒,一解心中惆怅。
深夜的白驹城,没了白日的繁华,除了更夫的报时声,万籁寂静。
张直躲着打更声,不想惹麻烦,准备先去船夫那问问情况。
他走在漆黑的大街上,脑子乱乱的,也不愿再去想女人,只能自嘲的笑道。
“我真是命犯露宿街头,每次来都要夜晚压大马路,这白驹城也真是邪性。”
但张直转念一想,这两次出来皆是从女人身边离开,也许邪性的不是白驹城,而是自己的女人缘。
想要验证这事真实性的办法也很简单,再找个女人试试就好。
张直正胡思乱想着心事,突然见有黑衣人从远处闪过,拐过街角没了踪影。
他精神一振,有些兴奋。
“这大晚上不在家睡觉,肯定不是好人,劫匪,大盗,采花贼,都有可能。
看其速度应该应该没我快,或打或逃都没问题,今晚体验次大侠的生活,值得一试。”
张直打定主意后,轻轻跺脚,身下的伥鬼们四散而去,寻找着黑衣人,不一会就找到了其踪迹。
和伥鬼确认目标无误后,张直抄着小路悠哉赶去,很快坠上了黑衣人。
张直能这么熟路,还要感谢柳神医,他那份药方让张直转了大半个白驹城,至今都记忆深刻。
黑衣人动作敏捷,脚步极轻,从身形能看出是个男子,每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