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太粗点点头:“搓麻馆的事情说完了,你提赌约的要求吧。”
张直一愣:“下官没什么要求,赌约就算了吧。”
管太粗不高兴的说道:“哪能算了?君子一言九鼎,我们当好汉的也不遑多让,输了就是输了,快点说你的要求。”
张直想了想,说道:“那我就赢一个美人吧。”
“哈哈哈,你小子有够滑头,看中了哪一个,自己选吧。”
管太粗豪气的一指身后,那里坐了一大群美人,莺莺燕燕气势不俗,大部分都是赢来的。
旁边的鲍不进,皱起了眉头,心中有些不爽,怀里只剩孤零零一个美人,今晚这面子是找不回来了。
“我选她。”
张直一脸垂涎的指向了管太粗身后。
那里坐着一个老妇,满脸惊愕,怀里抱着琵琶,正是这里的乐师。
“她也算美人?”管太粗又是纳闷,又是好笑。
老妇皮肤白皙,风韵犹存,圆润中带着些许雅致,可脸上皱纹已有不少,哪有满屋子的小姑娘好。
“下官还真就好这一口,熟透了之后,都不用自己动,最会伺候人啦,还请大人赏赐给我。”张直满脸滑稽的说道。
众人哄堂大笑,觉得张直这人真有意思。
管太粗也忍不住抚掌大笑:“好眼光,好品位,我就赏赐给你啦。
不过你得小心一点,晚上不要操劳过度,得了马上风而死啊,她这可是五十坐地能吸土的年纪,哈哈哈哈哈。”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张直嬉笑着牵起不知所措的老妇,十分得意洋洋的样子,绕场一周。
众人继续哄堂大笑,犹如欣赏了一出滑稽剧。
张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后,不耐烦的撵着秋韵、春香两女。
“你们两个不要在这碍眼,快去陪西南偏将大人。”
两女古怪的看了一眼张直,又看了一眼老妇,蔫蔫的走去陪鲍不进了。
正喝着闷酒的鲍不进,看到两女向自己走来,心下有些了然。
他暗想道:“这张直还真是面面俱到,选个老妇再把美人送给我,显得顺理成章,既给了我面子,还两头不得罪,手段圆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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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鲍不进也有些佩服起来,向张直举杯遥遥致意。
不过这点鲍不进还真猜错了,张直又不是再世诸葛,哪能想这么远,他这么做,纯粹是为了远离危险罢了。
张直坐下后,长舒一口郁气,出了一身透汗,比生死搏杀一场还要累。
“这次的事情办得漂亮,条理清晰,从容不迫,我以前还真是小瞧你了。”贾定贵毫不吝啬的夸赞道。
“贾大哥过奖。”张直苦笑道:“我这不过是赶鸭子上架,扮丑角罢了,刚才只要差上一点,我的小命就要玩完。”
“鸭子能赶得这么好,也算本事,只是你真的还有赚钱的好主意么?
要是失信与鲍不进的话,他翻脸无情也是有可能的。”
“你放心吧,贾大哥,我这早就有了主意。”张直说的自信满满。
“哦,什么主意?”贾定贵好奇问道。
张直探过头去,两人秘密耳语了一番。
贾定贵听后,露出为难之色。
“此事牵连太多,还是回去再说吧。”
张直点点头,也不再废话,陪着饮了几杯酒
此时院中气氛正好,有人又试了几次铜球,发现依然同时落地,讨论无果后,只当做一件小趣事,不再理会。
大家只聊风花雪月,不聊俗事,美人们发挥自己的专业优势,把一群臭男人逗的是喜笑颜开,心花怒放。
不时有性急的,搂着姑娘就回了院落两旁的房间,然后隐约传来妖精打架的声音。
张直身旁一直安静的老妇,突然递过来一方手帕。
“公子的衣服都湿透了,让奴家给你擦擦汗吧。”
老妇的声音如她的琵琶一般,悠扬婉转,似水如歌,让张直听的十分舒服。
张直看向老妇,发现她神情温婉,举止妥帖,犹如一位知心的大姐姐般,感觉称呼老妇已不太妥当,应该称呼妇人。
“不用了,你在旁边休息就好。”
张直推开她的手帕。
“公子是嫌弃奴家垂垂老矣么。”妇人静静的看着张直的眼睛。
“我、、”
看着老妇清澈有神的眼眸,张直心中一跳,竟觉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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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灵动之感,不自觉的就说了实话。
“我不嫌弃你,只是我心中,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张直说完后,匆忙转过头去,心里不停地暗骂自己,真是在男人堆里憋了太久,已经色昏了头啦。
妇人听后,展颜一笑,露出欣喜之色,仿佛更年轻了几岁。
她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