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帅和郑潇主动搬过书桌,把郝荻买来的食物,加上丁松打包回来的食物,通通摆在桌子上。
何大壮昨晚坠楼,除了腿上留下两块淤青,浑身其他部位,只是酸疼僵硬,并无大碍。经林薇用酒精一番推揉,他感觉轻松多了。
他看见美味,别说什么美味,就是他平时不常吃的东西,能摆在他面前,他立时眼睛发绿,开始口水泛滥。
吃货就这德行。
不用别人再说什么,他蹲在床上,操起筷子,咧开腮帮子,开始一顿胡吃海塞。
丁松站在那里,看见何大壮的吃相,真想把一桌子的东西,都掀到他脑袋上,再骂上一句:你tm饿死鬼托生的!
郝荻对何大壮和丁松的脾气秉性,不敢说了如指掌,至少也是心知肚明。
她微笑着给何大壮夹菜,还不住地鼓励他说:“多吃点,好好补一补身子。”
何大壮既不谦让,也想不到矜持,他连吃带喝,落个沟满壕平。
他打了一个饱嗝,扔掉手里的筷子,说出一句谁听了,都难免心酸的话。“真没想到,还能这么饱饱的吃上一顿。”
帅帅和郑潇显得很拘束,不是他俩不好意思吃东西,而是被丁松的情绪所感染,对何大壮都产生了浓厚的厌恶心里。
有郝荻对何大壮过份的关照,这俩人也不好再表露什么。见丁松站在那里,心甘情愿当一名观众,帅帅说:“丁哥,你咋不吃呀。”
“我不饿。”丁松咽着口水,决意不能跟何大壮这种人,在一个桌上吃饭。
起初,郝荻只是给何大壮夹菜,她也一口没吃。听了丁松的话,郝荻拿过一块大饼,也美美的香香的吃了起来。
郑潇很会做事,他把一个餐盒盖撕下来,又拿过一双没动过的筷子,塞进丁松手里,开玩笑说:“你钱都花了,一口不吃,亏不亏呀。”
“就是。”何大壮拿起他刚用过的方便筷,掘折一根,用牙咬了几下,做成一个简易牙签,一边剔牙,一边嬉笑着说:“小松,不是我说你,你有时候真……”
“你要说我什么?”丁松刚接过郑潇递过来的餐具,听到何大壮要说他,便做好了把餐具摔在何大壮脸上的准备。
他已经气到要歇斯底里发作的地步了。
“真傻。”何大壮早就看出了丁松的愤懑,正愁找不到机会刺激丁松几句。他说:“你钱也花了,心思也尽到了,还绷着一张脸,不吃不喝的,图意啥呀。”
“我溅,行了吧。”丁松心里的火,一个劲儿往上拱。
“我说大壮,你少说两句不行呀。”郝荻收拢笑脸,开始灭火,对何大壮说:“不说话,谁能把你当哑巴卖了。”
“本来就是嘛。”何大壮剔完牙,把折筷子扔到一旁说:“不就是那点事吗,你该表达的歉意,也表达出来了,郝荻也不是那种没完没了的人。”
郝荻挥手就要打何大壮,何大壮想躲,可惜身体僵硬,躲闪不及时,重重地挨了一下。
“哎呀我……”何大壮疼的龇牙咧嘴,丁松看了,发自内心的笑了。
“不吃了。”郝荻扔下筷子,起身就要走。
“队长,你这是……”帅帅向何大壮投去善意的微笑。
昨晚他和郑潇,关于郝荻、丁松和何大壮关系走向的分析,这会儿有了一个清晰的答案,何大壮主动撤退了。
他真想冲何大壮竖起大拇指,夸赞他:你小子真有自知之明。
郝荻在不该走的时候,要尽快离开,帅帅觉得应该帮丁松一把。
“我队里还有事,你们哥俩再辛苦几天。”郝荻对郑潇和帅帅说:“等把徐烨拿下了,我申请对何大壮进行人身安全保护,到时候你俩就解脱了。”
郝荻这番话属于双关语。
她一方面表明了下一步的工作走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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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壮申请保护令,就有专职警察,分班次轮流保护何大壮了。不用郑潇和帅帅,再不分白天黑夜的守护在这里。
她另一方面的意思,就是向丁松做出解释,她和何大壮的频繁接触,都是为了工作。
这是一个好的征兆,说明郝荻已经减轻了,或者说,看淡了丁松那晚的酒话。
只要丁松说到做到,能多陪何大壮几次,也等于减轻了郝荻的工作压力,他们俩就会冰释前嫌,相好如初了。
丁松准确无误的接收到郝荻的善意,他对何大壮的怨气,也因此减轻了很多。
“你们都不吃了,该我吃了。”丁松顿时食欲大增,坐下来效仿何大壮的吃相,连吃带喝起来。
他吃的很投入,也很香。同时,在他的内心深处,再次对何大壮产生歉意。
毕竟是十几年的好哥们,何大壮嬉笑着几句话,表达出了成人之美的心意,丁松在感情上,又亏欠何大壮一份人情。
郝荻碍于帅帅的挽留,实际上,也是要进一步向丁松示好,她留了下来,坐在那里摆弄手机。等丁松吃完饭,郑潇和帅帅把餐具收拾好,三个人一起走出何大壮家。
“徐烨那边什么时候动手。”帅帅有些急不可耐了。
“别急,先稳他几天,等他以为没啥事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