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金鼎大厦物业经理徐烨怎么说的吗?”
“记得。就是他把我们领进死胡同的。”郑潇说:“什么只知道死者是个三十来岁的男子,不常来,来了也不在这住,”
“说关键的。”郝荻说。
“他说不知道死者叫什么名,更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帅帅抢答。
“其实,他不仅认识王晟,而且和王晟还有一段不同寻常的交情。”郝荻把从王晟日记里看到的,粗略的讲了一遍。
郝荻正说着,帅帅举手说:“队长,我能插一句话,就一句。”
“你说。”
“刚才何大壮跟你悄悄说什么了?”
郑潇惊讶地看帅帅,心里话:你小子管的太宽了吧。
“他说那天晚上,闯进他家的人就是徐烨。”郝荻不以为然回答道。
“这不废话吗。”郑潇说:“这个我们早就知道了。”
“还有我不知道的。”郝荻拍郑潇肩膀说:“说吧,刚才那人是谁。”
郑潇和帅帅开车把郝荻送到家门口。郝荻气冲冲下车,走进楼门。
郑潇和帅帅目光相对,帅帅不禁吐了一下舌头说:“我惹祸了。”
“你活该!”郑潇恐吓帅帅说:“这事一旦闹大了,你就吃不了兜着走吧。”
郝荻打开房门,屋里漆黑一片,她打开廊灯,换好拖鞋,便往屋里走。
丁松睡眼朦胧迎出来说:“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呀。”
“明知故问,你不知道我去哪呀。”这是郝荻和丁松同居以来,郝荻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丁松说话。
郝荻闻到了丁松身上的酒气。
“我说郝大队长,咱讲点理成吗。”丁松也是破天荒的,对郝荻抱怨说:“你也不看看几点了,回来这么晚,问候一下还不高兴了。”
“你的问候,往轻了说,是肆意毁坏他人财产,说重了,你就是入室伤人。”郝荻肝火正旺,嗓门也高了起来。
“你深更半夜的说什么梦话呢?”丁松发觉苗头不对,转身便走说:“懒得理你。”
“站住。”郝荻掏出手机扔给丁松说:“你看着办吧。”
郝荻打着哈欠走进屋,丁松一脸的无辜相说:“不就一破手机吗,有什么好看的。”
丁松打开郝荻的手机,看到一段视频,好不懊恼。他没想到,帅帅居然把他从何大壮家里跑出来的情景,录像传给了郝荻。
丁松与何大壮从饭店门口分手,他接连叫了几辆出租车,人家闻到他浑身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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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都找理由拒载了。
丁松无奈,只好晃晃悠悠走到何大壮家门口,准备先在车上睡一觉,酒醒了开车回家。
人在神志正常的时候,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就不会做出过格事。
丁松不常喝酒,今儿还喝多了,他难免要小兴奋一下。
他走到何大壮家院门口,见屋里亮着台灯,一个女人坐在书桌前看电脑,何大壮在这个女人身后呜呜喳喳的。
谁这么不长眼,能看好何大壮。
这是丁松的第一反应,他不屑地一笑,就要上车去睡觉。
他那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相比正常时候,反应慢了很多。视力也因醉酒,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了。就在他要打开车门时,忽然感觉到,坐在何大壮家的那个女人,身材轮廓有些眼熟。
受好奇心驱使,丁松打开院门走进去,要一看究竟。
坐在面包车里的帅帅和郑潇,从丁松晃晃悠悠走到何大壮家门口,就一眼认出了他。帅帅恶作剧,拿出手机开始录像。
丁松走到何大壮家门口,突然生发了神秘感。他偷偷溜到窗户前,定睛一看,顿时清醒了。
坐在书桌前的人正是郝荻。
十几分钟前,他给郝荻打电话,希望郝荻能开车来接他,结果,他话还没说出来,郝荻就匆忙挂断了手机。
原来郝荻在何大壮家。
误会往往都是在不经意间产生的,特别在人缺乏冷静思考时。
丁松刚跟何大壮谈到郝荻,并且反复追问何大壮,是否还对郝荻有想法。何大壮当时的回答,带有浓重的挑衅意味。
他以为何大壮不吹牛逼能死的老毛病又犯了,现在看来,人家那是给他下战书呐。
郝荻跟何大壮在学校期间,不管真的假的,那也算是初恋。有一首倒霉的歌,这样唱道:难忘初恋的情人。
最让丁松咽不下这口恶气的,就是郝荻不愿意跟他结婚,而且还没有任何理由。
现在理由找到了,她对何大壮旧情难断。
我该怎么办?
丁松随手掏出手机,开始录像。
这是警察的儿子,所独有的本能反应。
不知死的何大壮,借酒盖脸要戏弄郝荻,竟然把脸贴上去,说话间就要亲上了。别说带着酒劲的丁松,换了其他任何一个男人,在此情此景下,也会做出同样的本能反应。
丁松飞出手机,砸碎了何大壮家里的玻璃。
玻璃的粉碎声,惊醒了他。
丁松不能在这种情形之下,与郝荻和何大壮碰面,那样,众多的麻烦事,就像这块破碎的玻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