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匆匆交待了一下,便尾随着追了过来。
承天门内城和外城两道城门前站满了守城的兵士,几个军官模样的人手里拿着几张画像,正带着一帮兵士对出城的人挨个和手里画像上的人对比查验,甚至连一些官宦人家的小姐和夫人乘坐的轿子马车都要让她们亲自下轿下车接受查验,而对这边进城的人盘查倒是显的敷衍了事,兵士最多抬起眼皮看一下进城人的貌相便很快挥手放行。
轮到陈晓木和卫羽心俩个人,兵士看了一眼满脸都是烤虎肉串留下黑灰的陈晓木,马上就挥手放行,对跟在他身后的卫羽心因为生得好看,倒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不过也没有故意找茬,很快就放行了。
俩人进城后,陈晓木看看天时己经近午,便对跟在他身后的卫羽心说,“老婆,我看你还是穿昨天晚上的这身衣服,到时别被何权和李贵那帮小子认出来,不如我先带你去做身衣服,把身上的这身换下来扔了。
卫羽心瞪了他一眼,看看街上人来人往的又不好和他较真,也只能先让这登徒子过过嘴瘾,等到没人的时候在和他算帐。
见卫羽心低着头不吱声,陈晓木伸手招呼一辆在路边等客的驴车,车夫是一个矮小黝黑三十多岁,看上去很精明的男人,看到陈晓木在路对面向他招手,忙跳下驴车提着赶驴的鞭子一路小跑,从路的对面跑过来。
他跑到陈晓木和卫羽心面前哈着腰,问,“客官,你要用小的驴车吗?
陈晓木点点头,“你把我俩送到有卖衣服的地方。”
矮男人一愣,“客官,小的只知道这城里有卖布和卖丝绸的地方,倒没听说过有什么卖衣服的地方。”
“对,对,就是卖布和卖丝绸的地方!”车夫这一说,陈晓木这才想起来这古代根本就没有卖做的现成的衣服,都是先买好布再找裁缝量身定做。
“不过,客官,这城里有大大小小卖布的布庄铺子有几十家,不知您准备是去那家买布?”车夫又问。
这倒把陈晓木难住了,他自从穿越过来以后几乎每天都在打仗,根本就没有机会和这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贩夫走卒打交道,车夫问他准备去那家布庄,他连这些布庄的名字都不知道,但是他灵机一动,扭头问跟在他身后的卫羽心,“夫人,你可知道这新京城里那家布庄卖的布最好?”
可他就没想到这卫羽心险些连盐都吃不起,那还有闲钱到城里最好的布庄有买布做衣服,卫羽心当下摇摇头。
车夫见状说道:“客官,要不小的把您送到鲍福记布庄吧?小的听说新京城里好多达官贵人的绫罗绸缎都是在他家置办的,他家在新京城所有布庄里都得上头号!”
“行,那就去他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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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木很爽快应允。
车夫带着陈晓木和卫羽心来到驴车边,掀开麻布车帘把俩人让进了车篷,陈晓木刚在卫羽心身边坐下,便把手放到卫羽心的大腿上来,并笑咪咪的看着她,卫羽心浑身瞬时像触电一样不由得往后退了一下,陈晓木整个身子随着就跟了过去。
卫羽心退无可退,因身后就是车上的挡泥木板,她红着脸怒瞪着紧挨着她身子的陈晓木,咬牙轻声怒道,“小贼,离我远些,不然姑奶奶要你好看!”
陈晓木闻言,干脆举起胳膊将卫羽心整个上身都搂进自己怀里,小声嬉笑道:“老婆你要我什么好看?我就不信你敢谋害亲夫?”
卫羽心叹了口气,干脆闭上眼睛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乱摸,只是不时将他贼手推离自己身上敏感部位。
驴车嗒,嗒,不知走了多长时间,陈晓木正在车里忙得不亦乐乎,前边却传来车夫“吁……”的一声,驴车停了下来,接着车夫跳下车,掀开车帘探进脑袋,“客官,鲍福记布庄到了,车费一百文。”
陈晓木拉着卫羽心跳下驴车,伸手从怀里摸出一锭十两重的纹银递给车夫,吓得车夫连连摆手,“客官,小的实在是找不开你这么大的一锭银子!”
′′那怎么办?我身上没带零钱。”陈晓木为难道。
“客官,看看您夫人身上有没有带零钱?”车夫提醒他。
卫羽心一声不吭,从腰间解下一只黑布袋,从里面数出一百文钱递过来,车夫接过钱向俩人哈哈腰,便跳上驴车径自走了。
陈晓木这才抬头打量眼前这个车夫口中新京城里最大的布庄,鲍福记布庄门面是一座上下两层楼房,楼下一溜十几间门面房里的木制柜台上摆满了各色布匹,正门的门楣上悬着一块两三丈长,约一人多高,上书鲍福记布庄五个正楷大字的大牌匾。
站在门口迎客的伙计,一抬眼看到浑身脏兮兮的陈晓木正信步向他这边走过来,连忙笑眯眯的迎了过来,老远就招呼道:“客官,请你随我到这边来。”说着伸手作了一个请的姿势,便转身带头引路。
陈晓木有些奇怪,望望近在咫尺三三两两在柜台前挑选布料的客人,对前边的伙计说道:“哎,我们是来买布的,你要将我们领到那里去?”
前面领路的伙计,头也不回的答道:“这边的布料比较适合你们穿。”
陈晓木和卫羽心俩人稀里糊涂跟在伙计身后,被他领进和鲍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