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见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过等你落泪的时候恐怕你也没有机会了!”陈晓木冷笑一声。
张永心里开始前所没有的恐慌,但他还不能在这个稚气未干的小子面前落下面子来,因为他心里一直有一线希望在支撑着他,那就是他常年在官场上信奉的一条原则,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见陈晓木对自己的这个态度,知道在他面前多说无益,于是干脆闭上嘴巴,闭上眼睛不在吭声。
陈晓木叫过李贵让他把这帮人押去和吴炎关在一起,并特别叮嘱要将那张永戴上镣铐,以防止他逃脱,同时多派些人手在他现在率领的郑军军官中查一下有没有叫张潼这个名字的军官,如果查到此人,不必禀报立即抓起来再说。
安排好客栈这边的事情,陈晓木和西门若恩带着周慧娘返回皇宫,由于此时皇宫里食物还比较缺乏,早上起来陆皇后和苏星辰也只能就着点咸菜,喝了两碗小米粥,陈晓木进门向陆皇后请安后,说明来意,想请陆皇后驾临新京城主城门的门楼,检阅参加入城仪式的郑军官兵。
陆皇后闻言精神为之一振,先前病殃殃的的模样一扫而空,就连不住声的轻咳也神奇的消失了,她眼里闪动着泪花,一连声的说道:“好啊,好啊,辰儿快来扶我去城门楼子,我要亲眼看着我郑国军队开进新京城里!”
苏星辰和一个宫女赶紧过来扶起陆皇后,老太监王公公拿来一件裘皮披风让陆皇后披上,安排好陆皇后这边登城门楼检阅入城郑军的事,陈晓木又马不停蹄的带着西门若恩和周慧娘来到,新京城的主城门,在城门外的护城河对岸汤怀和章云己集结万余兵士排成四列纵队,准备通过吊桥进城,但是让他失望的是经过连天带夜的行军,作战,拼杀,这些郑军参加入城仪式的士兵个个衣甲褴褛,就连站在那也都是蔫头耷脑的,没什么精神,后面千余骑兵,因骑在马上神釆上要稍微比前面的步卒好一点。
陈晓木这回可是真的开始犯愁了,军队这样的精神状态下举行阅兵简直就是在出洋相,他甚至暗暗后悔自己好大喜功,非要举行这什么劳什子入城阅兵式。
他连忙找来汤怀和章云俩人,让他俩想办法提振一下士气,汤怀苦笑道:“陈先生,我们自从天泉县城出来,就是打的是没有后勤的仗,现在因为新京城里楚军留下的粮草,兵士们吃饭是没有问题,可这盔甲如今能换的也只有楚军留在仓库里的盔甲,可你觉得我们郑军阅兵穿楚军盔甲合适吗?”
章云也在旁也说到,“我昨晚和汤将军就商量了一下,因我从新和县城带出来的鄂军,至今都穿着楚军的盔甲,所以我们鄂军全部不参加今天的阅兵仪式,只是负责城内的巡逻和冶安,我让他们每人都在胳膊上扎了一条带子,以和以前的楚军有所区别,同时防止发生误会!”
几个人就这样边走边说,不知不觉走近列队的郑军兵士面前,陈晓木抬头看看站在面前一脸菜色的郑军兵士,心里叹了口气,埋怨自己做事太鲁莽了,当他们走过一个兵士身边,陈晓木看到兵士在盔甲外面斜挎着一个牛角,不由眼前一亮,他在这个兵士身边站下来,伸手拿起这个兵士挎在身上的牛角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汤怀示意兵士把牛角摘下来递给陈晓木。
陈晓木接过牛角,放到嘴边试吹了一下,牛角发出浑厚的呜呜声音,他摇摇头,用手指敲一下牛角号,转头问汤怀,这玩意有没有是铁制的?”
汤怀和章云包括西门若恩在内,只要是在军中待过的听到陈晓木这话都是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回答他是好,这回没等汤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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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西门若恩就悄然上前一步,低声对陈晓木说道:“这东西那有铁的,这么多人在这呢!别让人笑话了!”
那知这陈晓木像没听到一样,手里拿着牛角还在不依不饶的问汤怀,“这个能不能找铁匠打个铁的?”
汤怀见他一根筋的样子,便没好气的说,“陈先生,这是打仗用的号角,和军鼓一个作用,你不会准备在入城仪式上,通过擂战鼓,吹进军号来提升士气吧?那样的话兵士们听到鼓声和号声,是要发起冲锋的!我觉得不合适!”
陈晓木闷闷得将牛角递回兵士手中,有些生气的问,“我只是问这牛角号有没有铁剩的?你那来这么多话?”
汤怀实在不想再和他纠缠,便苦笑道:“你都说是牛角号了,你见过那只牛的角是铁的?你要想吹铁的,除非是死人时用于报知阎王知道的泣神号,所谓的泣神号一响,阎王知晓!”
“哦,”陈晓木顿时来了兴趣,“现在能不能找一个来给我吹一下看看?”
陈晓木这话一出口,站在他四周的人,就连离他们不远正在列队的兵士都惊呆了,那有这大喜的日子吹死人时才用的泣神号,这得有多晦气!
所有的人脸上顿时都像上了一层霜,汤怀冷着脸说道:“陈先生,你太任性了吧,那泣神号能随便吹吗?这些兵士都是出生入死才活下来的,你在他们接受检阅时吹泣神号,这不是让他们难受吗?”
陈晓木摇摇头,笑道:“看你们这大惊小怪的样子,泣神号也不过是一种乐器而己,就像这牛角号,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