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有了功力,如何面对如此凶恶的猛兽,小风无奈之中,只有拿出三道灵符来。
这三道灵符,是爷爷留给小风保命时用的,小风平时也格外珍惜,保存极好,一般情况下也舍不得用。正因如此,在那潜江之中时,因来不及拿出灵符,差点丧命于船夫之手,这一次,他可不会再犯同样的毛病。
牢门慢慢降下,更多野兽跳出牢来,野兽或两两作对,或三五成群厮杀起来,虽是赤手空拳,但拳拳到肉,脚脚生风,威力不可小视。
野兽们互相攻击,随着跳出的野兽越来越多,场中的乱斗越来越激烈。
小风躲在牢房角落,手中捏着灵符,一时有些举旗不定,不知现在要不要用符,要用的话该用那张符。
他心中隐隐期盼,不会有野兽跑到自己这牢房里来,世事难料,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一只较为弱小的野兽被其他野兽抡起,一把甩到小风牢中,那野兽断了一臂,只剩下一点皮肉还有沾连,它竟一把扯断自己手臂,仍想跳到场中继续战斗。
突然,它发现了角落里蹲着的小风,两眼发出亮光来,当此关头,小风不得不做选择,只要急切之间,选择了一张灵符。那野兽咆哮着扑了上来,突然他眼前一闪,没了小风的身影,他鼻子急嗅,也没闻到什么,疑惑地拍了拍脑袋,看处边战斗正激烈,它脑筋一抽,又跳了出去。
原来小风急切之间,选择了一张隐匿符,这符不单可以隐去身形,而且可以隐匿气味,那野兽脑筋也笨,陡然见小风不见了,也不会转弯,只是好奇片刻,就又投入战斗去了。
小风隐匿在一旁,眼观着外边惨烈的战斗,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哗哗声响,空中闪来一些闪亮的影子。那些影子沾在野兽身上,野兽们断了手脚都受得了痛,不知怎么就承受不住那影子一击,只要受了一记,就老实很多。
小风定睛细看,隐约可以看是些奇长无比的鞭子,想来鞭子上应有秘药,是专为克制野兽定制而成。
野兽们都痛得直叫,随着鞭影不断击下,空地上的野兽纷纷向牢房中躲来,直到空地上没有了野兽,又听咔咔声音又起,每道牢房的铁门又要关上。
小风突然脑中灵光闪过,就突然跳入空地之中,这时空地上空,只剩下几根鞭子还在像征性地飞来舞去,小风又隐着身形,一时也没有危险。
牢门都已关上,野兽们又被关回了牢房之中。
有些牢房中误进了两只以上的野兽,那些野兽又在牢中拼斗起来,直到一间牢房中只剩下最后一个胜利者为止。
那胜利者就抓起打败的野兽啃食起来,有的野兽还没死透,被咬噬之下,又垂死反咬几口,一时鬼哭狼嚎,惨不绝耳。
小风看得心惊肉跳,忙看周围,他可不想突然被一只野兽抓住,成为野兽口中食盘中餐。
不过,他的担心是多余的,他的隐匿符还在发挥着作用,而他背后的牢房中,除了一条不会动的兽臂外,并无其他。
他凝耳细看周围动静,突然,上方传来一阵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上方有七八丈高,野兽虽猛,也不能跳上去。上边有几人观看了这场兽斗,结束后就有一道声音问道:“咱们这批天魔炼得怎么样了,还剩下多少只?”
这声音是一个女声,听上去颇为好听,却有一股威严在里边,令人不可小觑。
“回太谷主,兽斗前有三十四只,今天这战况看下来,只怕又死了八九只,恐怕要补充数量才行了。”
原来这女子竟是什么太谷主,这地方叫七雄谷,莫非是这里的老大,但老大不应该叫大谷主吗?怎么叫太谷主,莫非是自己离的太远听错了。
小风此时的耳力,经过在不灭之火前调整,已可清楚听清数十丈外的一举一动,这上边的人说话虽不大声,却句句落入小风耳中。
“那怎么行?只怕死完也炼不出新的天魔,还要叫谷中的老家伙们加把劲才行,炼不成魔胎,难道天魔也不能炼出来一个?”那太谷主意甚不满,接着她又说道:“大谷主回来没有?”
果然没听错,这女人是太谷主,大谷主另有其人。
“回太谷主,大谷主离谷已有三日,至今下落不明,我们这些心腹兄弟正在抓紧寻找之中。”
女子冷笑两声,说道:“他有能耐就不要再回来,这谷中离了他,还能转不动了吗?”
四周人听了女子之言,都一顿贬低大谷主,恭维起女子来。
那太谷主突然又问道:“梅老二的魔胎被我们抓了来,梅老二有什么反应没有?”
有人回道:“据我们的内线说,梅老二还没回山,我们一定会加强监视,他有半丝异动就火速报知太谷主您。”
太谷主叹了口气,说道:“我们炼不出魔胎,梅老二也休想要炼出,那魔胎关在天字第一号,不知这次兽斗死了没有?”
小风听得越来越惊,那后边再说什么,他就没有细听,只向牢房上看去,只见铁栅栏上孔,刻有“天一“两个字,这里正是天字入一号,而自己,就是他们口中的魔胎。
魔胎是什么,只听这两个字,就知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炼那五行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