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小妾的病终于彻底治好了,小风又继续和吴初雪在那镇上行医,不过他心中已有了下一步的目标,只是暗中慢慢攒钱,准备凑够路费就乘船而去。
不知不觉,小风在吴初雪处待了一年有余,在此期间,他改良了伤寒丸,将药丸炼好之后,大部分都给了吴初雪,自己只私留下了极少部分以备己用。
转眼又到了隆冬时节,小风思量开春暖和后动身南下,就想起如何辞行来,只是吴初雪还是待他极好,他就有些说不出口。
这天夜里,小风在房中看书,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小风有些纳闷,问道:“吴大夫?”
门外咳了一声没人回答,过了一会儿,才有个娇滴滴的声音说道:“小风开门,是我!”
听声音却是吴夫人,他不知这夜里吴夫人找他何事,但这大冷天让人呆在屋外空等也不是个道理,他就把医书放入怀中,打开了门。
吴夫人手中拿着一件棉衣,说道:“小风啊,天气冷了,我看你也没件冬衣,我专门为你做了一件,你试试合不合身?”
说着,也不管小风挡在门口,就径直走了进来,小风慌不迭退后一步,问道:“吴大夫呢?嫂嫂让吴大夫拿来就是了,何必亲自……”
吴夫人抢着话道:“哎!别说他了,他又被请到外边吃酒去了,一时半会儿也回来不了。这棉衣是我亲手为你做的,你赶紧换上给我看看,若是有不合身的,我还可以再改一改就是。”
小风接过棉衣,见吴夫人站在那里不走,有些局促不安起来,说道:“嫂嫂你先回去吧!我试了若不不合身,明天告诉你就行了。”
吴夫人掩着嘴笑道:“你不当着我面试,我怎么知道哪里不合适?你一个小娃娃,我年纪都可以做你妈,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其实吴夫人只不过二十许人,小风也是十四五岁的血气少年,她说能做小风的妈,只怕还是年轻了一点。
吴夫人只是不走,小风也不好硬赶,他怕吴初雪突然回来看见产生误会,就想赶紧把她打发走,索性背过身过,脱了外衣,连着医书一起快速塞进被子里。
正要把棉衣穿上,吴夫人却一把从背后抱了上来,叫道:“好小子,好强壮,我…”
小风耳听温软之语,又觉有两道柔软紧抵在自己背上,一时大惊失色,慌忙挣扎叫道:“嫂子,你干什么?”
只是吴夫人抱得紧,他一时竟没挣开,就在此时,就听“嘭”地一声,门就被撞了开来。小风只觉急愤难当,猛地一挣,终于将吴夫挣开,吴夫人也顺势就倒在了小风的床上。
门一撞开,外边一人风风火火跑进屋来,来人正是吴初雪。他怒不可遏指着小风叫道:“好啊!小风,我把你当亲兄弟一样看待,没想到你背地里竟勾搭我媳妇。”
吴夫人“嘤”地一声哭了起来,说道:“奴家看天冷起来了,就好心做了件棉衣来给他,没想到年纪不大,却是色胆包天,他,他欺负奴家。”
说着,更是扑在床上,像是受了绝大的侮辱,呼天抢地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都糊在小风被子上。
吴初雪急跳而至,指着小风的鼻子,大骂道:“滚!你这奸贼,无耻小人,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小风一时也有点犯懵,心道自己本来就想走,何必要他赶。他没细想太多,也没有解释,只是愤然道:“走就走!”
说话间,就丢了棉衣,要拿了被子下的外衣和医书走人。
却听吴夫人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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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啊!你,你干什么?你当着我男人的面,你还敢来欺辱我,我不活了!”
说完,就猛地抓起床上棉被,一把向小风丢来。
小风被棉被盖住了头,赶紧一把掀开,只见医书已被吴夫人拿在手里,心里已有些反应过来,原来是两口子设计我,想要夺我医书。
一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跨步上前去,一把就向医书抢去,喊道:“恶人,还我的医书!”
吴夫人见小风来势有些凶,也惧怕起来,情急之下就把医书往怀中塞去。小风一急,也顾不得太多,只上手去抢,两人撕扯在一起,唰地一声,那书被扯成两半。吴夫人胸前衣襟也遭受了池鱼之灾,扯破半截,再也掩不住满园春色,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膛。
吴夫人连羞带怒,又耍起了无赖,抓住半本医书趴身压在床上,大喊大叫道:“你这个无耻恶徒,来人啊!小风强奸人了!”
小风又怒又恼,只是此时此景,实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处,他脑中也有些短路,一时也无所适从。
正在迟疑之间,只听脑袋“嗡”地一闷响,一阵剧痛从后脑传来。他转过身来,只见吴初雪拿着一根木棒,原来是他从后偷袭。
再一摸后脑勺,满手全是鲜血,小风的心中怒火再也抑制不住,猛地腾起三丈高。
这两夫妇,不但要谋医书,竟还要害命,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小风瞬时如疯虎出笼,一把操起身边凳子,就向那吴初雪使劲砸去。
吴初雪虽是大人,却长得不壮。而小风这一年来,高材也高了许多,隐隐已高出吴初雪一点。这下两人相斗,力气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