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有些失魂落魄地从办公室出来。
“你为什么不开心，明明马上就要得到权利和名利。”莉莉安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和吴凡相比她显然心情大好。
吴凡闻言后不由得苦笑一声，莉莉安是个单纯的女孩，只要自己和她逍遥快活就不会去在意别的事。
有时候吴凡也觉得自己像是有神经病的患者，莉莉安可能是自己分裂出的一道保护自己的人格，所以才能在自己伤心的时候安慰自己，打架快输的时候出来帮忙。
或许哪里有什么神子和魔神，一切说不定都是自己许多年前的一场梦，一场从姑妈家开始就没有结束的梦。
“莉莉安，我们是名利双收，只要苟到最后就能到东京享受生活，可剩下的人呢？”。
“我不知道原初之龙有多么强大，但她足以覆灭朗基努斯总部，令众神都感到恐惧，到时候这片一尘不染之地还不知道要染上多少鲜血。”。
“那有怎么了，不就是一堆垫脚石吗？”莉莉安眨着动人的大眼睛，“没有垫脚石你怎么能往上爬？”。
“可。。。”吴凡识趣地闭上嘴，他又没办法带人逃跑，说这些都是徒劳无功，倒不如想想怎么应对接下来的战争。
不过机会总是会有的，比如高家人。
当天夜里高锦月就找到吴凡，表示高家可以提供安全的撤离通道。
不过用脚指头想都知道，要是真的接受了高家的好意，这份天大的人情早晚会加倍还回去。
不过他倒是记住了这件事，回去后直接将老头子的话当耳旁风，把自己听到的一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当然还有赵婉迪和杨知乐。
至于欧格斯特，他要是想走的话随时都能动身，倒也不需要在意。
“有人想撤离的话，高家会提供必要的帮助。”高锦月的话说得很诚恳，相处这么久后她深深地了解的这只小队的力量，死在战场上未免过于可惜，倒不如变成听命于高家的棋子。
“尤其是你09，你就别想继续留在这，洛薇还需要你照顾，今晚就给我走。”吴凡见没人表态，直接点名09。
洛薇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在站起，如果09出现什么意外，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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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辈子就算毁了。
“老大，我！”09还想多说什么，吴凡直接转过身去，“就算要打断你的双腿我也会让你坐上今天撤离的直升机，别想些多余的事！”。
话已至此，09用力地咬紧牙冠，一言不发地走到高锦月身边。
他很想留下来一起战斗，可现在他的生命已经不止属于自己，而属于两个人。
两个人才能成为一个家，失去任何一般都会倒塌，生为男人的他不能再任性而为。
有时候从男孩到男人只需要简单的一句话。
“还有谁？”吴凡的声音格外严厉，没有一丝通融，就是要逼这群倔强的家伙离开。
连问三遍之后，black小队迟迟没有回应，他又将目光放到杨知乐和赵婉迪二人身上。
赵婉迪轻咬贝齿，显然有她自己的打算，反倒是一旁的杨知乐看不下去，火爆脾气瞬间就起来。
“我们要去哪是自己的自由，至于你在这像个女人一样婆婆妈妈？”她快步走到吴凡面前，一股女强人的气势扑面而来，吴凡吓得忘记逃跑，被对方一把抓住耳朵。
吴凡闭上眼准备迎接痛苦，可对方却两只手捏住了他的脸颊，像皮筋一样地用力地往外拉。
“你以为我们留下来都是为了你吗？选择战斗的理由有很多，功名利禄，别老是想着自己有多伟大！就算我们真的留下你也只需要腆着个脸接着就行了！”。
吴凡被她的气势压倒，话说他真的很不擅长应对女人，下意识地点点头，对方这才心满意足地松手。
结果到最后也只有09一个人选择离开。
月朗星稀，北极难得有一天晚上没有刮起暴风雪，平静的夜晚却像是死刑犯的最后一餐，不过是终焉前的平静。
杨知乐一个人坐在冰雪覆盖的营房顶，蜷缩着双腿，伸出手仿佛要抓住漫天的繁心。
可美丽的东西终究是可望不可即，越是容易到手的越不会被珍惜，这双手注定什么都得不到。
真是可笑，自己曾经还豪情壮志，认为自己无拘无束，可没想到最终还是笼中之鸟。
“有什么烦心事吗？”吴凡疑惑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她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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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把对方推下去。
“让我来猜猜平时盛气凌人的杨大小姐会因为什么而烦心。”吴凡厚着脸皮坐到她身旁，脸上露出滑稽的笑容。
“我知道了，肯定是因为长胖了！”。
“啊对对对。”杨知乐强忍怒火地翻了个白眼，“我是被你气肿的！”。
“那是为啥？没钱了？年纪轻轻，钱总是能再赚的。”。
拜托，难道本小姐在你眼里就是那种十七八岁的青春无知少女吗？
体重和钱？
杨知乐苦笑一声，这两个东西她重来就没担心过。
“告诉你又怎么样？你还不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