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们见过面。
他把一切都坦白了，毕竟纸包不住火，况且他们也有知道事情真相的权利。
可他又撒谎了，说高宛腾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一切，将高宛腾给他的黑金卡送给了他们，上面的钱够他们买套像样的房子，安安稳稳地度过一生。
中间还有个小插曲，吴凡正在犹豫要不要将高宛腾的死讯坦白的时候，曾问过赫莲娜一个问题。
“你喜欢高宛腾吗？你和他之间的时间很短，就算你说毫无感觉我也不会怪你。”
“如果我还是十八九岁的年纪，我估计会为爱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要死要活吧！
那时候的我也是万人迷，还是个好姑娘，每天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抢着给我送玫瑰。
可时代变了，已经不是几年前了，我也不是那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爱这种东西早就变得可有可无，钱才是最重要的。
我也不会因为高宛腾而再爱一回。”
于是吴凡就坦白了，可他也知道，那天晚上彻夜的抽泣声不是热水壶烧开的声音。
“妈的，队友真菜，五杀都带不动！”
吴凡恨不得把手机砸了，十分郁闷地退出游戏，一看时间才12点，早得很，便和林正发起消息。
【你现在还好吗？太晚了，你该睡觉了！第二天还要上课。】
【(⊙o⊙)…大哥哥你还没睡，为啥就要我睡？】
【我这不是无聊吗！】
【无聊？】
等了许久没有回复消息，吴凡还以为他睡着了，刚想刷刷tiktok之后也睡觉，可突然又闪来一条消息。
【无聊是因为你感觉到厌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