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身旁，看着不远处的柏映雪。
柏映雪已经将手上的娃娃组装完毕，垂眸专注地做着新的娃娃。
要和柏映雪一样做娃娃？
小鱼打算不告诉他柏映雪的目的，直接让他体验一遍柏映雪的做法吗？
唐宁若有所思地拿起材料和小鱼一起做娃娃，小鱼做什么，他就跟着做什么。
做了一会儿，小鱼捂住嘴巴笑。
唐宁有点莫名地看着小鱼，小鱼：“妈妈，你做得好丑哦。”
唐宁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零件，确实，很难不支持。
样做出来的娃娃效果肯定也不会像柏映雪那样好吧？而且一时半会儿根本做不完娃娃，唐宁干脆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小鱼问：“你直接告诉我吧。”
小鱼歪着脑袋看着他，“告诉妈妈什么？”
“为什么让我做娃娃。”唐宁。
小鱼理所当然：“我想和妈妈一起做手工呀。”
唐宁等待着小鱼的后续，发现了下文。
唐宁：“？”
唐宁呆了一下，看着美滋滋坐他旁边的小鱼，有点不确定：“你只想让我陪你？”
小鱼点了点头。
唐宁茫然地看着小鱼张布满狰狞痕迹的脸，上面有密密麻麻的水泡和血疤，多让人注视一会儿都会感到不适，那双眼睛也黑漆漆又阴冷的。
所以和样的小鱼相处时，总很难让唐宁把和“需要人陪的小孩子”联系一起。
他和小鱼约定好了要去调查柏映雪、路雨华，他眼里接下来所有的行程都要十万火急地去做两件事情，可小鱼好像......
唐宁努力让自己忽略那种奇怪的想法，他转而问正事：“小鱼，你们为什么要做娃娃？”
“老师布置的手工作业。”小鱼答。
唐宁皱起眉，他想要听的答案不个，似乎察觉到了唐宁的不满意，小鱼又补充：“不过有一个传哦，据只要做出足够好的娃娃，就可以离开孤儿院。”
什么？
唐宁愣了一下，他看向不远处把娃娃做的十分精巧的柏映雪，又想起第一天去路雨华家做客，玩四角游戏时看到的满屋子娃娃，最后他从口袋里『摸』出了有着苏安云长相的瓷娃娃。
他记得个娃娃从间教室的柜子里取出来的......
“个娃娃，做得好吗？”唐宁将布满裂痕的娃娃放到了小鱼面前。
原本还亲亲热热挨唐宁身旁的小鱼僵住了，小心翼翼往外挪了一点距离，怯怯地盯着那个瓷娃娃，连点头的幅度都很小。
不仅小鱼的态度发生了变化，教室里那些原本还时不时转过头看向唐宁边的小孩子都正襟危坐，仿佛身后出现了什么洪水猛兽，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造成一切改变的，都突然出现的瓷娃娃。
唐宁垂眸望着他手里的瓷娃娃。
一个模模糊糊的构思他脑海中浮现，苏安云孤儿院的人，他做了一个很好的娃娃，从此离开了孤儿院？
“小鱼，如果打碎个娃娃会发生什么？”唐宁问。
小鱼拼命摇头，“小鱼也不，不要再问小鱼了。”
眉头紧锁的唐宁看向柏映雪，柏映雪也看着他。
四目相间，唐宁莫名觉得柏映雪或许会打碎瓷娃娃的后果。
就唐宁犹豫着要不要直接问柏映雪时，小鱼突然戳了一下唐宁，指了指窗帘布。
唐宁立刻躲进窗帘布中，还不忘拿小鱼的书包遮住双脚。
他刚完成藏匿，一阵脚步声就从走廊外传来，唐宁屏住呼吸，他听到了严厉的女声喋喋不休：“你既然出去了就来了，来了做什么？”
“做义工。”路雨华。
“我你以后就来了，以后我们里也不需要义工。”女声冷冷。
“嗯。”路雨华顺从地。
女声听到了路雨华的答，语气稍微好了一点，：“长大了啊，长大了就好。”
唐宁听到段交流，已经能确认路雨华就从孤儿院出来的，路雨华估计被路家父母领养的小孩。
不过既然样的话，孤儿院的“小华哥哥”和路雨华应该两个有某种联系的独立个体？因为唐宁记得他第一次进孤儿院时，小华哥哥禁闭室，而路雨华曾一双家做客。
那么既然如此，禁闭室的怪物和苏安云不也种联系？
交谈声中，路雨华走进了教室，他的目光小鱼身上停顿了一下，又面不改『色』地找了后排位置坐下。
『露』『露』老师站教室里，所有人：“都给我好好做手工，下课我要检查的！了有？！”
教室里一片安静。
『露』『露』老师又：“路雨华，你看着一点他们，管好纪律。”
“嗯。”
交代好一切后，『露』『露』老师匆匆离开了教室，似乎有着很多事情要做。
唐宁为了保险还站窗帘里，他有听到小鱼让他出来的提示，寂静的教室里，最先响起的反而路雨华的声音：“柏映雪，你做什么？！”
唐宁听到柏映雪冷淡的复：“管好你自己。”